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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向墨也就早上吃了一喝了一點湯湯水水,現在早就餓了,不客氣地坐了下來。
「瞧不出來,你竟然還能找到這麼個地方。」
齊銘這樣打扮的人,一般是看不上這種小鋪子的,都喜歡去那種富麗堂皇消費極高的西式餐廳店。
吃牛排喝葡萄酒,一頓飯的價格能把人嚇死,根本沒有這麼接地氣。
「這種小吃就得到這種小攤子,味兒才地道。」
攤子都是矮桌矮凳子,齊銘西裝革履還是個大高個,縮在矮小的椅子上,大長腿無處安放,怎麼看怎麼覺得違和。
白向墨很是羨慕嫉妒,他從前不算高個卻也有一米八,平時還會注意健身。
結果現在竟然是個小雞仔身材,他都懷疑自己有沒有一米七。
看著弱,實際更弱。
兩碗牛肉麵上桌,飄香撲鼻,讓白向墨拿筷子的時候,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一口下去,味道真是絕了!
白向墨埋頭乾飯,沒想到才吃了幾口就飽了,想要再塞一點,感覺就要從嗓子眼裡吐出來了。
難怪這麼弱,這點飯量連個減肥的小姑娘都不如啊。
白向墨無奈地放下筷子,心想一會該怎麼打包。
抬起頭就看到齊銘的時候愣了愣。
齊銘擔心吃麵的時候眼鏡起霧氣,將眼鏡摘了下來。
人還是那個人,可明顯比沒有戴眼鏡的時候凌厲得多,還帶著一股悍氣,斯文氣息那是一點沒有。
更像是一個歷經沙場的軍人,而不是一個精明精緻的經理。
齊銘:「怎麼放筷子了?」
白向墨回過神,收回視線:「我已經吃飽了。」
「這才幾口就飽了?難怪你動不動就給餓暈了。」
白向墨也很無奈。
齊銘再次確認:「你真不吃啦?」
「真吃不下了。」
齊銘直接將白向墨的碗裡的面倒進自己碗裡,又開始呲溜呲溜地吃了起來。
白向墨目瞪口呆,沒想到齊銘這麼不講究,完全打破初識的印象,用鼻孔看人的精英形象直接碎了。
齊銘吃得特別快,跟不用嚼似的直接往嗓子眼裡灌,三下五除二就把白向墨剩下的面給吃完了。
白向墨忍不住提醒:「吃得太快對身體不好。」
「習慣了。」齊銘掏出手絹擦了擦嘴,「平時憋著就算了,來到這種地方了,就沒必要委屈自己。」
說著又點了一碗麵,吃得湯都不剩才離開。
白向墨感嘆齊銘的好胃口,難怪能在這個時代長得這麼高大,都是吃出來的啊。
兩人乘車再次來到安寧殯儀館,路上白向墨已經大致知道了死者的情況。
死者是一名女性,早上去洗衣服的時候,不小心落入水中淹死了。
而這位女性的丈夫之前為她購買了一份巨額保險,現在正在向華興保險公司申請理賠。
齊銘:「現場有目擊證人證實死者落水時,身邊並沒有人,可我總覺得不太對勁。」
「原因?」
「死者丈夫是個商人,從去年起生意就一直走下坡路,現在已經身負巨債。他前段時間給守在家裡的死者購買了昂貴的人身意外保險,而他經常出門跑生意,卻什麼都沒有買。」
「確實反常。」白向墨皺了皺眉,「不過一切還得等驗屍之後才能下結論。」
「往這邊走。」齊銘將一直往前走的白向墨拉了回來。
「我找了一個新的屋子作為解剖室,專門用來解剖和檢查,你先去看看,需要什麼改動就跟我說。」
停屍房裡驗屍如果被其他顧客知道,會帶來很不好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