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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向墨安靜地等她後面的話,可白喜兒卻一直沒有開口。
「小姑,你跟我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看來事情不小,否則白喜兒那麼爽利的性格,也不會這樣吞吞吐吐。
白向墨猜不到是什麼事,他最近對白喜兒關心得確實不夠,只知道她一直在學校好好學校。
雖然也會參加一些進步活動,可交際圈依然很簡單。
白向墨從來不阻止反而還非常支援白喜兒參加那些進步活動,現在國家內憂外患,就需要青年們投身其中。
他只會叮囑要注意人身安全,以及不要被有心之人利用,要懂得明辨是非。
白喜兒現在已經是個有獨立思想的成年人,也不需要白向墨跟看小孩一樣盯著。
「石頭……」白喜兒抿著唇,目光中透著掙扎。
白向墨耐心的等著,只是接連的高強度工作,讓他腦子有些脹痛,忍不住揉了揉太陽穴。
白喜兒也察覺到他臉色很不好看,話到嘴邊又給嚥了下去。
「石頭,你的臉色好難看啊,你先去休息吧。」
白向墨搖了搖頭,「小姑,你話說到一半不說清,我哪裡能休息好?」
他從來不喜歡把問題放到一邊暫時不管,既然已經遇到就非要弄清楚不可。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就是我有同學進了報社,想要對你進行獨家專訪。」
白向墨上下打量她,「就這件事?」
「對。」白喜兒訕笑,「我知道你很忙,也不喜歡出風頭……你要是不喜歡,我就給推掉。」
白向墨望著她,白喜兒壓低著腦袋,雙手捏在一起摳著手心。
看樣子這件事情讓她很糾結,所以才找這樣的藉口。
白向墨並不相信白喜兒等到大晚上,就為了這麼一件事。
白向墨確實不喜歡出風頭,最初的時候都是隱姓埋名,讓報紙在書寫案情的時候儘量不要提起自己。
可這兩年為了讓法醫學得到更好地發展,他也就不再躲在後面,宣揚了他也才能讓更多的人願意去了解法醫學的重要性,從而讓更多的人願意投入進來。
況且,他參與了那麼多案子,並且在其中發揮重要作用,想要低調也很困難。
雖說他並沒有接受過專門的個人採訪,可每次重大案件也經常會接受記者採訪,因此並不會是難以採訪到的人。
白向墨看白喜兒並沒有做好準備跟他說出實情,也就沒有再逼迫。
「好,我相信小姑你認識的人都很靠譜,回頭約個時間。」
白喜兒聞言並沒有特別喜悅的表情,依然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更確定了白向墨的猜測。
白向墨回房休息,走到樓梯中間停下腳步轉過頭,道:「小姑,我們是一家人,你不用跟我客氣。」
白喜兒怔了怔,白向墨卻未再說什麼就上樓回屋了。
第二天,白向墨趁著白喜兒不在家的時候,詢問林宛如白喜兒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事。
林宛如不由皺起眉頭,「你這麼一提,我還真覺得她最近有些不對,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我還以為她有了心上人。我旁敲側擊問過,她卻不願意說,我也不好一直逼問。」
白喜兒現在也是個大姑娘了,放在以前早該結婚生子了,如今卻還在讀書,以後還要考大學。
林宛如心裡說不擔心是假的,雖說她現在想法和以前有很大不同,可一些觀念還是沒法徹底改變。
只不過她也知道這世道變了,不會特意提出來討嫌,也就只在心裡默默為小姑子的婚事擔憂罷了。
「看起來不像是為情所困。」白向墨否定了這種猜測。
要真的有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