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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銘依然找的是小巷裡的蒼蠅小館,主打的是川菜。
「你能吃辣嗎?」準備進館子時,齊銘才想起這件事。
白向墨剛想開口說自己沒問題,很快又反應,這不是他的身體,他的記憶裡就沒有碰過辣椒。
現在的上海,大部分人並不嗜辣。
「大概……能吧?」
「你沒吃過辣的?今天正好嘗一嘗。」
齊銘非常老道地點了好幾樣白向墨熟悉的菜,還特意點了兩道不辣的上海菜。
「你看看,有什麼要補充的嗎?」
白向墨搖搖頭,這幾道菜都是他喜歡的。
而且他對食物並不挑剔,以前工作的時候常年吃外賣或者泡麵,只要有一罐辣椒他鞋底都能啃得下去。
經過前幾次的一起就餐,他對齊銘的品味非常放心。
事實也確實如此,這家店味道確實非常的好。
「真爽啊。」
白向墨被辣得人都快撅過去了,可依然忍不住向那幾道辣菜伸筷。
齊銘卻被他嚇到了:「你吃不了別勉強自己。」
沒見過有人吃飯一把鼻涕一把淚,嘴巴都辣腫了,還要拼命往嘴裡灌的。
「大不了上醫院,我要肚子疼你就把我送過去,宣告,這是工傷!」
齊銘嘴角抽了抽:「你這種喜歡作死的人,最適合買保險。」
「不愧是賣保險的,見縫插針。」
齊銘擺了擺食指:「我只負責理賠,不負責賣保險。」
白向墨此時也停下了筷子,他好不容易活下來,也不能太肆意妄為。
喝下一口茶,白向墨問起案子的事。
齊銘對他這職業精神感到無奈,倒也沒有再藏著掖著。
「具體我也不太清楚,我今天剛過去還沒見到人,就被死者的太太給請出來了。」
「死者的太太認為死者是自殺?」
「死者太太和他的小妾們都這麼認為,只有死者的兒子覺得死得蹊蹺,才打電話給警察和我。」
「死者兒子是受益人?」
「你肯定猜不到。」齊銘神秘一笑,「是死者的太太,保險也是她買的,全家人都有。」
白向墨怔了怔,很快又回過神來:「看來這並不是一起騙保案。」
「我與死者有些交情,有時候還會跟死者之子姚鴻飛一起喝酒。他知道我斷案的本事,又得知我剛聘請了一位非常厲害的法醫,所以才會找到我。」
死者姚其正從前是前清政府的官員,清政府倒臺以後,他就帶著家財跑到上海購置了很多房產做了寓公,陸續還投資了一些生意,一路順風順水,家底非常厚。
其子姚鴻飛是姨太太所生的庶子,可因為正房夫人膝下無子,因此也是姚家未來繼承人,現在是一家洋行的經理。
「死者是怎麼死的?」
「說是上吊自盡而亡,不過依我對死者的瞭解,他是不會這樣做的。」
「為什麼?」
「姚先生非常的時髦,雖然已過五十,可對新奇事物總是充滿熱情。他經常到百樂門跳舞跳到半夜,比年輕人還有活力。」
「有一些人外表看起來很活潑,實際上有可能已經抑鬱,只是隱藏起來。」
齊銘卻不這麼認為:「他一個多月前還剛納了才剛十六歲的姨太太,不僅漂亮還讀過書。每天紅袖添香,一見人就炫耀,怎麼會捨得自殺?」
「精力還真旺盛。」白向墨感嘆,「他有沒有留下遺書?」
齊銘搖了搖頭:「沒聽說過,姚鴻飛也就只能看自己父親一眼。因為姚太太遮遮掩掩的態度,才讓姚鴻飛更加起疑。」
「這位姚夫人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