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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宏博此時卻沒有這麼激動,如果警察局一無是處,也不會同意他們重查這個案子。
畢竟若是查出真相,也是打他們的臉。
只不過依照他們的經驗,這種案子揭露出來也沒有意義,他們連死者是誰都不知道,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遇害,在哪裡遇害,又怎麼去找兇手是誰?
他們確實對不起自己身上穿的警服,可甘宏博也看得出對方其實也是想要查明真兇的。
甘宏博會說這些話並不是為了他們說話,不過是表達實情罷了。
白向墨宛若未聞,也並未做評價,現在是檢驗屍體的時候,並不是抒發個人情感的時候。
相處了一個多月,學員們也很清楚白向墨的脾氣,只抱怨了幾句就噤聲了。
大家也很想知道,白向墨可以透過三具骸骨能查到什麼。
在骸骨發現的地方,並沒有發現死者的遺物和隨葬品,只有這三具白骨,查清楚死亡原因並不難,可其他就很難從屍骨裡看出什麼。
尤其還是三個孩子,很多特徵都沒有開始發育,連性別都不好進行判斷。
白向墨同樣沒有十足的把握,若是從前還能配合失蹤人口進行調查,在這年代流浪兒、柺子很多,想要查清楚要困難得多。
白向墨聽說這個案子的時候,就知道會很棘手,有可能打破他查一案破一案的記錄,可他也不可能因為這個原因不來試試。
幸運的是,白向墨聞到屍骨散發的腐敗氣味,這說明這三具屍骨的年歲並不是很久遠。
案發時間距離現在越近,那麼有可能查清的機率也就越大。
若是死了很多年,白向墨也無能為力。
「接下來,我會運用法醫人類學知識,對這三具屍骨進行檢驗。屍骨讓我們可以確定死者的性別、年齡等身份特徵,以及大概的死亡時間等。」
有同學忍不住舉手發問:「老師,如果是成人,也能透過屍骨推斷出年齡嗎?」
孩子的身體比較瘦小,而且孩子相差一歲就相差很多,因此從身高等判斷孩子年齡相對來說並不算很難。
可如果是成人,那麼就沒有體型的限制了,僅從身高上難以判斷死者年齡。
「可以,成人可以透過恥骨聯合面、牙齒、顎縫癒合、顱骨、胸骨等部位鑑定死者的年齡。」
眾人驚呼,沒想到那麼多骨頭都能鑑定死者的年齡。
目前大家學習的還是最基礎的知識,法醫人類學比較麻煩,白向墨和一群教授還在整理教材,並未開始正式授課。
在場除了玉勝男,其他人都是新人,從前幾乎沒人接觸過法醫學,因此對此非常陌生。
白向墨又道:「我們平常多會用恥骨聯合面的不同來確定死者年齡,但是,法醫工作是機率論證,並不存在絕對論證。因此需要我們多方面實驗論證來增加準確度機率,以此避免錯誤。」
學生們紛紛做筆記,態度極為認真。
白向墨授課的這段時間,明顯感受到現在的學生和他那時候上學有著明顯的不同,要認真積極得多。
雖說難免因為某些原因不得不來學習法醫學的人,可他們的態度都是極為認真的,非常珍惜能夠過來學習的機會。
大家都有一顆赤誠的心,是真心實意想要做些什麼,為祖國為社會貢獻自己力量。
而不是簡單把這門專業當作謀生的技能,畢竟,他們都是醫學生出身,以後當醫生的前途可要比當法醫好得多。
很多人寧可休學,也不願意來學習法醫的。
畢竟在很多人眼裡,都覺得這份工作太過晦氣。
白向墨現在雖然因為破了不少案子,在上海灘的名氣不小,可對比他的搭檔齊銘,那可就差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