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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宛如實在找不到合適的機會,安寧殯儀館管理非常的嚴格,普通人是沒法混進去的。
於是他就盯上了白喜兒,目的是想要從白喜兒那拿錢。
「他用什麼威脅你?」白向墨道。
白喜兒的性格,白向墨很瞭解。
從前的白喜兒是因為沒辦法才表現得懦弱,實際上一直是個堅強的人,再經過這幾年的學習,更釋放了天性。
她恨死白爹,是絕對不會給對方錢的。
白爹能糾纏一個月,白喜兒不僅沒有告訴他們,還跟他糾纏了這麼長時間,一定是有原因的。
「他不知道從哪裡得知你和齊銘的事,他說如果我不給他錢,他就傳出去,讓你身敗名裂。」
白向墨詫異,「就因為這個?」
白喜兒抿了抿唇。
白向墨和齊銘兩人在一起的事,雖然身邊人基本都清楚,可這種事到底不好傳出去。
男人和男人,玩玩可以,鬧真的肯定會被人唾棄,被人嘲笑是二椅子。
白向墨和齊銘雖然都是豁達的人,白喜兒也不覺得他們在一起有什麼大不了的,可這世道就是這規矩,她還不想齊銘和白向墨因此被人詆毀。
白向墨嘆道:「我們只是不想給自己添麻煩,所以沒有刻意對外宣傳,卻也並不在意那些目光。」
「所以我並沒有理會他。」
白喜兒也明白這一點,更清楚若她妥協給錢,依照白爹的品性,今後肯定會沒完沒了,反倒養大對方的胃口。
只是這種事白喜兒不知道怎麼跟嫂子和侄子提起,雖說他們現在已經不再害怕白爹,可若這樣的人出現在生活中,還報以這樣的目的,著實太過傷人。
「那你是怎麼牽扯到命案裡的?」白向墨問。
白喜兒苦笑,一切還是源於她多管閒事。
白爹拿著錢跑了,一開始靠著那些錢,瞎貓撞到死耗子也掙了一些。
他這人不怎麼樣,可樣貌卻是不錯,外頭又沒有人知道他的底細,加之手裡也有一點錢,逃離沒多久就重新娶了一個女人,並且生下了一個兒子。
然而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白爹手裡的錢越來越少,加之在陌生的地方討生活不容易,外頭也不比上海的繁華,白爹一直想回上海。
一日他在報紙上看到了白向墨的報導,頓覺得機會來了。
之前幹了混蛋事又怎樣,不管怎麼說白向墨都是他的兒子,就該養著他這個老子。
於是就帶著妻兒回到了上海,可當他回到上海,瞭解到更多關於白向墨的事,卻開始猶豫了。
白向墨的職業特殊性,多多少少會讓人感到畏懼。
加之,白向墨跟齊銘跟華興的關係甚密,不管是齊銘還是華興都不是善茬,讓白爹明白,今夕不同往日。
尤其白爹還得知白向墨曾登報和他斷絕關係,就知道靠孝道壓著白向墨這條路是走不通的。
若非不得已,他不想輕易翻臉,給自己帶來麻煩。
回到上海,白爹如從前一樣被十里洋場吸引,且感覺自己回到了自家地盤,花錢完全沒有在外頭時候謹慎。
沒多久,最後剩下的那點積蓄也被揮霍沒了。
「那個女人帶著孩子來找我,那孩子發了高燒,卻沒錢去治,那個人就跟對我們一樣對她。我瞧著實在是可憐,就……」
白喜兒深深嘆了一口氣,可她再怎麼恨自己哥哥,可面對孩子總是難免心軟。
她小時候生病,若不是嫂子極力去給她治,她現在只怕墳頭的草都有幾米高了。
那孩子當時病得厲害,那女人又抱著孩子跪在學校門口求她,她雖然不喜歡被脅迫,卻也體諒那女人的不易,畢竟她曾經也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