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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外科手術器具嗎?」
白向墨比劃了一下,感覺和自己習慣用的還是有很大差別,並沒有那麼順手。
「這需要專門調配,現在恐怕來不及了。」
白向墨只能放棄,萬變不離其宗,多熟悉也不會相差太大。
沒過多久,王探長、馮大頭以及一名檢驗吏來到了停屍房,一走進來王探長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王探長望向已經全副武裝的白向墨,有些惱怒道:
「齊先生,你現在真是越來越胡來了,怎麼能讓這麼一個乳臭未乾還有重大嫌疑的小子進行屍檢。別一會嚇得屁滾尿流,髒了大家的眼。」
齊銘推了推鼻樑上的金絲眼鏡,面帶笑容:
「正因為嫌疑最大,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也就越容易發現問題。如果想要動歪心思,還能人贓並獲,何樂而不為呢?」
馮大頭跟在王探長身後:「探長,我一定會緊緊盯著這小子的!誰也別想躲過我的眼睛!」
王探長沒好氣白了他一眼,卻也沒再說什麼。
張先生很快也來到了現場,他和白向墨記憶中總是精神矍鑠的樣子完全不同,面色十分憔悴,原本挺拔的身體都有些佝僂了。
烏黑濃密的頭髮,現在也變得灰白,走路都是由管家攙扶著。
「張先生,您節哀,身子骨要緊。」齊銘上前,「您其實不必要親自過來,派您信任的人過來就行。」
張先生擺了擺手:「我趕不回來見女兒最後一面是我終生遺憾,我必須第一時間知道我的女兒是怎麼被害的。」
齊銘不再勸說,讓殯儀館工作人員將冰櫃的鎖開啟,將屍體袋拖出放到輪床上,並搬到用大理石砌成的檯面上。
屍袋被開啟,一具焦黑的屍體出現在大家面前,一股奇怪的異味迎面撲來。
血腥味、輕微腐敗和燒烤的肉香摻雜在一起,揉成一股難以言喻的味道。
屍體已經被燒得面目全非,只能看出一個大概輪廓。
王探長和馮大頭不由自主往後退了一步,張先生眼眶瞬間通紅,手緊緊捏著柺杖,強撐著一動不動。
白向墨朝著死者深深鞠了一躬,表示對死者的尊重,才開始進行檢驗。
王探長面露鄙夷,低聲吐槽他就會裝模作樣。
白向墨先對屍體進行外表檢查:「死者身長約四尺三寸……」
「不對,我的女兒明明有四尺八寸。」張先生打斷。
白向墨解釋:「長時間高溫會導致器官水分消失,組織壞死、碳化,身長有可能會縮短。」
張先生表情失望。
白向墨心中其實也有所懷疑,這縮得確實有些多了。
但是在沒有得出最終結論之前,不會輕易說出不確定的觀點。
屍表燒損嚴重,白向墨並沒有得到太多資訊,甚至難以從外觀上看出是男是女,也無法判斷死者真正死因是什麼。
「我聞到了酒精的味道,根據當天失火的時長以及屍體損壞的程度,可以推斷兇手使用了高度酒精作為助燃劑進行焚燒的。」
檢驗吏也贊同這個觀點,救火隊當天來得非常及時,只是普通燃燒,屍體是難以損壞到這個地步的。
齊銘頷首:「在現場確實發現了裝著酒精的瓶子,並且現場不止一個著火點。」
「酒精瓶子?我怎麼不知道有這麼個東西?」王探長不悅,感覺自己被隱瞞。
齊銘輕輕掃了他一眼,語氣依然非常溫和:
「王探長只關注抓人,自然不會注意這些小細節。」
王探長被噎住,臉色頓時不太好看。
馮大頭見狀連忙質問:「你怎麼知道不止有一個著火點?你難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