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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呢?”
我怔怔的看著司馬衷,對。羊玄之是晉侯。身份尊貴,還是國丈。確實不是一般人能動地,更何況,他和新任權臣司馬關係密切。
“司馬現在不能動,要留他牽制城內司馬的勢力,司馬穎又虎視眈眈,只能有人充當替罪羊。”司馬衷淡淡說道,目光仍是投向外面。
我眨眨眼睛,那些利益勢力我沒有聽懂,“你的意思是,這個替罪羊是你選地?”我不死心的追問,“難道因為他姓羊嗎?”
司馬衷轉過頭來,目光定定地看著我,道:“這不是玩笑,我……不想瞞你。我盯著司馬衷地嘴巴,為什麼我聽不懂,還是我希望自己聽不懂呢?羊玄之為什麼自願站出來,是為了我,齊王一直看我不順眼,如果司馬倒了,我的下場絕不會好,可是司馬穎在這個時候突然發難想要討伐司馬,只能用羊玄之暫且擋一擋。
“現在,你或許怨我,我也還是這樣做。”司馬衷繼續說道,目光再一次投向外面冷清地街道:“有的事,我別無選擇!”
我沉默半響,靠在司馬衷的肩上,說道:“我困了。”然後閉上眼睛,我希望自己好好的睡一場,等我醒來就是一個新的開始,那些不開心不過都是夢中的事情。
昏昏沉沉的時候,一隻微涼的手,在我的面頰上游移,“有的事,別無選擇,有的人,也是別無選擇!”
是司馬衷的聲音。
我張開眼睛,正對上司馬衷的,他細長的鳳眼微微閉著,遮住了所有的情緒外洩。
牛車停了下來,已經到了冷宮的門口,黑漆漆的一片,顯得分外淒涼,冷宮,不,這兒不是單純的冷宮,冷宮只是住著不得寵的嬪妃,而金墉城更像一個囚籠,專門關押地位顯赫身份尊崇的人,即使多一個我,也不會新增任何的特殊性。
定定地看著司馬衷,“你希望我進去嗎?”我問道。
司馬衷沒有看我,雙眉幾不可見的跳動了一下,說道:“明天,朕將詔告天下,立成都王司馬穎為皇太弟。”
我本就有些惱怒,聽到他的話更是一陣無名火氣,還用上了“朕”,這表示他對我端起了皇上的架子了嗎?我穿來就是皇后,一直都是別人給我行禮,除了司馬衷身份比我高,可是他裝傻,我就又選擇漠視,所以從未對古代的身份地位產生過什麼不滿。
而現在,司馬衷只用一個字就拉開了我們之間的距離,這一個字,提醒的不僅是我們二人之間的地位差別,還有意識的差別,他骨子裡還是皇上,而我骨子裡還是楊容容。“那皇上就安歇去吧,別沾上了這兒的晦氣。”我氣呼呼的說道,特意讀重了“皇上”二字。
“容容……”司馬衷急急喊道。
我扭身看去,司馬衷一身黑衣,身後是無邊的黑暗,像是萬年不變的孤獨要將他吞沒。心中不由軟了下來,看他半響,終於還是說道:“你在用皇上的身份和我說話嗎?司馬衷躊躇半響說道:“皇上總會身不由己。”
這是什麼嘛,雞同鴨講。我耐心的換個說法:“你現在是在用皇上的身份和我說話嗎?”
“不是。”司馬衷微微低頭,只看到潔白如玉的面頰,“現在我是容容的夫君。”
“好,我原諒你。”我大方的說道。
司馬衷展顏一笑,笑容柔和而又美麗,如同在黑暗的海中升起了一輪明月,一點一點的光亮驅散了黑暗,也驅散了我心裡的陰霾。
我重新撲入司馬衷的懷裡,聽著他的心跳,低聲說道:“我相信你。”
司馬衷呵呵一笑,說道:“其實,容容……”
“什麼?”我抬頭問道。
司馬衷滿面笑容,輕輕在我的唇上一吻,“等我!”
我用力的點頭,戀戀不捨的離開他的懷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