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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輕率。
然而,我的這種預感以及危懼心理可以說在那時或多或少已經萌生,
即與其說我透過洞富雄的論文得到了教益,毋寧說對鈴木明的文章感到欽
佩,而鈴木明也著重說明不是否定南京屠殺事件本身,繼而我又讀了佐佐
木元勝的文章,並以它作為我判斷的基礎。總之,對於諸如南京事件這些
錯綜複雜的歷史事件,像我這樣的外行人應當持慎重態度,不要輕率地發
表意見,故在此補充加以說明。
平野說:&ldo;對於諸如南京事件這些錯綜複雜的歷史事件,像我這樣的外行人應當持慎重態度,不要輕率地發表意見。&rdo;可是,我們歷史學家期待著作家、評論家們毫無拘束地暢所欲言,一直希望大家共同弄清歷史真相。
※ ※ ※
僅就&ldo;砍殺百人比賽&rdo; 而言, 山本七平所著《我所認識的日本軍隊》第七回《煽動報導與專家的義務》和第八回《道出了一切的&ldo;白色遺發&rdo;》兩篇文章甚為嘮叨,而我卻認為並非是怎麼有說服力的文章,這又是為什麼呢?像瀧澤克己這樣的人,在其《日本人的精神結構‐‐答伊賽亞&iddot;本&iddot;達桑》一書中是這樣說的:
如果要對有爭議的&ldo;砍殺百人比賽&rdo;事件本身說一句話,那就是說它
是虛構的, 事實並非如此。 關於這一點,在山本七平有關這方面的文章
(載《諸君》二月號的《煽動報導與專家的義務》、(載同上雜誌三月號
的《道出了一切的&ldo;白色遺發&rdo;》)已經問世的今天,恐怕已無反駁餘地。
而且,如前面所說的,在這些報導偶爾也會鑄成的&ldo;失誤&rdo;之中,確實潛
伏著非常嚴重的、深不可測的東西。關於這一點,我們對伊賽亞&iddot;本&iddot;達
桑的警告無論引起多大的注意也不為過分(《日本人的精神結構‐‐答伊
賽亞&iddot;本&iddot;達桑》,第二六四至二六五頁)。
由此可以推斷,瀧澤也肯定了本&iddot;達桑的關於&ldo;砍殺百人比賽&rdo;的報導是虛假報導的論點。而且,對我們最為關心的問題,瀧澤則表明了他為本&iddot;達桑進行辯護的立場。他說:&ldo;我深為擔憂,本多勝一的幽默貌似恭維而實為輕蔑。這種表達方式,似乎有點過分,最終只能在我們這些本應互相幫助,取長補短的值得重視的作家中間,進而在全體國民中間,雖能取得必要的成果,但更會招致愈加深刻的分裂和毫無結果的爭執。&rdo;他還說:&ldo;這並不是說,那樣提出&l;砍殺百人比賽&r;,其間有著伊賽亞&iddot;本&iddot;達桑已意識到的陰謀。&rdo;他說:&ldo;總而言之,此類報導幾乎絕對未曾在日本的報紙和雜誌上刊登出來。這是極為奇怪的。此事本身不論對中國來說,抑或就日本自身而言,也肯定是極其危險的。&rdo;可是,他的這番表白總給人一種當面撒謊的感覺。
順筆寫來,雖有不恭之處,但我還想介紹一件事。那就是,在歷史學家中間最終也有人出來,對山本七平就&ldo;砍殺百人比賽&rdo;的報導所進行的批評,表示無條件投降,不,是無條件地責示贊同。我至今仍還對形勢的&ldo;發展&rdo;之神速感到驚訝不已。那個歷史學家就是東京大學文學系國史科教授伊藤隆。他對《中央公論》一九七四年五月號上刊登的城山三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