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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場上不露怯,平安過線。
所以一個醫學生跟你說她要考試了,基本上,接下來的一個月你都聯絡不上她了。
沒辦法,自己選的路,哭著也要走完。
許星朗也要期中考試了,所以我們的合作從飯友轉變為飯友兼學友,每天圖書館—教室—食堂—寢室四點一線,偶爾還會去操場上散散步放鬆一下,日子過的很充實。
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總覺得,最近這幾天,有人跟著我。
我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就有過這種感覺,和許星朗走在一起的時候也有過這種感覺,但每次我回頭,卻什麼都沒發現。
許星朗也注意到我這幾天的異常,關心道:“你最近怎麼了,怎麼緊張兮兮的,是不是學習壓力太大了?”
我搖搖頭,“你覺不覺得,剛剛有人跟著咱們?”
許星朗聞言,頓時警覺。
他仔細向我剛剛看向的方向看了幾眼,默默把我護在身後,然後徑直走向我剛剛看著的那個地方。
我們放輕了腳步,生怕打草驚蛇。
突然,一隻狸花貓竄了出來,叫了幾聲,跑遠了。
是學校的流浪貓,大家都叫它學長。
但我心頭的疑雲依然沒有散開,既然是貓,為什麼我會有被跟著的感覺。
“是貓。”許星朗最先出聲,但眉頭依然微皺,繼續掃視四周。
很明顯,他也不覺得一隻貓會給我帶來被人跟著的感覺。
但此時確實沒有別的線索,也不排除是我感覺出錯的可能,我亦不想給本身壓力就大的他新增新的壓力。
我假裝鬆了一口氣,點點頭,“看來真的是我最近太緊張了,我總怕考試考不好。”
許星朗看了看我,面色略有所鬆動。
只見他低頭思考了兩秒,然後掏了掏口袋,掏出一顆糖放在我手上,出言安撫著我,“別太擔心,你這麼努力地複習,考試肯定沒問題。”
我抿嘴笑笑,點了點頭,舉起那顆糖在他面前晃了一晃,
“這糖可是你給我的,我帶著這顆沾上了學霸歐氣的糖去考試,我肯定沒問題。”
許星朗聞言,彎了彎嘴角,又在口袋裡摸來摸去,結果什麼都沒摸到,嘆了口氣,佯裝懊惱,“早知道多揣幾顆了。”
我趕緊寬慰著他:“一顆就夠了,多了就不靈了。”
“真的?”
“真的。”我一臉肯定。
他這才笑了笑,眼裡彷彿有星辰。
緊張的氛圍在他一言我一語中消失殆盡,我們的心中,只剩下對即將到來的考試的敬畏。
接下來的半個月更加難過,但是有了身邊人的鼓勵,總算沒有那麼崩潰。
考完最後一科的那一刻,我整個人都放鬆了不少,發揮的還好,我心裡的那塊大石頭總算是暫時落地了。
走出考場,許星朗已經在門口等我了。
他一臉喜氣洋洋的,看樣子,考的還可以。
見我出來,他走上前,“我室友他們要出去聚餐,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我愣了兩秒,拒絕了他。
“我就不去了,除了你我誰也不認識,去了尷尬。”
“我可以介紹你們認識。”
我想了想,這倒是一個好辦法,不過,我以什麼身份去呢,好朋友?怎麼聽上去茶裡茶氣的。
況且,即便說我們是朋友,也肯定會有人起鬨,還是一群男生,我想了想,我還是有點不適應那個場面。
我又不想告訴他我不習慣和男生相處,於是,我隨便謅了個理由,“我還是不去了吧,剛好我室友叫我回去喝…(酒)”
“jiu”的半個音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