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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福利院裡出來,許星朗帶我去吃了中午沒吃上的火鍋,又怕我感冒,一直等到我完全消汗才帶我離開。
還是那路公交車,許星朗還是坐在了我旁邊,我看著窗外燈火通明的長街,還有映在窗戶上許星朗的側臉,沒來由的安心。
回到寢室,我整個人都累癱了,看來是我平時疏於鍛鍊,所以多動了動,就腰痠背痛。
許星朗給我發來訊息,問我有沒有累到。
笑話,我累,但我能說嗎?
不能。
於是我淡定地發了一句,“還好還好。”
他幾乎是秒回道:“真棒。”
說出來有點丟人,我被這句只有兩個字的話撩到了,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他的語氣有點寵。
大概是我自作多情的毛病又犯了吧,就兩個字而已,我還自己腦補出了寵溺的情緒。
我的手指有意無意地攪著自己的頭髮,絞盡腦汁,也不知道該怎麼回,於是我發了一句萬能的“哈哈哈哈哈哈”
嗯,我攤牌了,我就是朵大呲花。
他繼續道:“好好休息,今天辛苦了,安安姐姐。”
這句明顯地不能再明顯的調侃,這次我確定,不是我在自作多情,他就是在逗我。
我靈機一動,大手一揮,啪啪打字,“哪裡哪裡,還是星朗哥哥更辛苦一點,好好休息星朗哥哥,星朗哥哥晚安,星朗哥哥好夢明天見星朗哥哥…”
這麼一通操作,我的輸入法都習慣了,只需要打出一個星,後面就能跟出一個“星朗哥哥”。
沒有再給自己看他叫“安安姐姐”的機會,我放下手機,給自己來了一套乾坤大挪移……
不好意思走錯片場了。
來了一套…算了,我累了,我就隨便按了按身上,早早地睡了。
許星朗週日課比較多,沒法和我一起吃飯,剛好,我就在宿舍休息了一天,看看書,做做手工。
接下來的一週過的很平淡,唯一有點改變的,大概就是我和許星朗的默契程度。
他現在已經完全瞭解我的口味了,有時候不用我說,他都知道我想吃什麼。
轉眼,又到了週五。
這週六我哥來找我,我可能要出去一下午,所以午餐和晚餐就不能和許星朗一起吃了,我提前給他發了訊息。
他回我訊息回的很快,當即表示oK。
下面請允許我,隆重介紹一下我那位“最親最愛”的哥哥。
說是我哥,其實他也就比我早出生十幾分鍾,我們倆是龍鳳胎,我在江陽醫科大學,他在江陽工業大學。
總是有人問我們倆怎麼這麼巧就都考到江陽市了呢?
當然不是碰巧考的,是故意考的。
我哥比我學習好,高三的時候就被保送到了濱,而我,一個被家裡過分保護的花季少女,在高三的時候,還是個連路都不認得的——廢物。
所以我哥怕我自己一個人在外面上學會哭死,按照我的興趣愛好,幫我選了和他同一個城市的學校。
有人照顧,我當然是樂意之至了,所以我對於這個決定沒有一點反對意見,甚至為此努力奮鬥。
老天保佑,我高考穩定發揮,一切如願以償。
當然我現在已經學會了很多生存技能了,我們兩個放假時間不一樣的時候,我都可以一個人回家。
許星朗知道我要和我哥去吃飯,在課間的時候也問過我一點有關我哥的事,那我當然得挑好的說。
挑挑揀揀就是......我哥和我是龍鳳胎,他在江工大,over。
我們兩個學校之間不算遠,坐幾站公交就能到,但是我哥比較忙,所以他能來找我的次數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