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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不高興就有人高興了,這回答可比他們預想中有趣多了,「這……噗哈哈哈哈看來有點兒故事啊。」
「這麼巧?」靠了半天的男人突然插進話裡,直起了身子,方才總在暗裡盯注的視線,此時大大方方落在沈離身上,「我也在幾年前談一個分了。」
他一講話還有人驚疑:「誒,陸總可終於願意說話了,百里抽空過來玩還以為你只喝悶酒。」
公子哥的身份裡可沒人跟陸長鶴能旗鼓相當,就算是能力也少有匹敵的,他話裡的份量跟別人一下子就能看個高低。
少不了人捧場,「這話我得接上,你又是怎麼分的?」
沈離先想到不是他兀然說出類同的話,而是旁人對他的稱呼——陸總。
從沒聽過,很新穎的稱呼。
從相見到現在,沈離才清楚他到底是哪裡不一樣了,曾經耳熟能詳的「陸少」「陸二公子」
什麼時候都見不到蹤跡了。
他這些年,是經歷了什麼?沈離內心暗忖。
那等我行我素的不羈性子,不像是會放棄自己喜歡的東西,而去成就一個無趣的自己。
沈離自然而然會去好奇他,但某種層面來講,他選擇了什麼,過得怎麼樣,確實也與她無關。
兩人暗含隱晦的注視間,大家都在等著陸長鶴接話下去。
不曾想他氣息鬆散下來,跟人玩對聯似的跟上一句:「她太優秀了,我又不是個好東西,配不上她。」
「……」沈離無語凝噎。
在這場只有四個人聽得懂的對話裡,兩個在不斷驚訝中繼續驚訝,兩個暗地裡過招誰也不讓著誰,剩下一堆看戲沒看懂還捧場樂呵的背景板。
「我靠。」
良久靜默下來的氛圍後,有人發出第一聲驚嘆,「你倆談的一個物件啊哈哈哈哈哈哈。」
雖然聽不懂,但這話相對著來品,像講相聲似的惹人逗樂,一聲笑接著數聲陪。
陳陽也陪著一起笑,尷尬得嘴都笑咧了,很想馬上就拉著劉茵茵逃離戰場。
後來幾人點了許多酒水小吃,聊天的聊天,玩樂的玩樂,還有玩骰子拼酒的。
沈離幾次被叫著陪一杯,不知道為什麼想起來某段陳年裡的忠告。
有個人叫她喝不了多少酒,就不要讓被人知道自己能喝酒。
酒場上,一杯陪上去就不可能只有一杯。
所以她次次用飲料代替,婉拒道:「抱歉,我實在不會喝酒。」
終於無人再為難她,無意一偏頭,她看見某人隱在暗中的笑,似乎是對她的行為很滿意,就像……他知道是他教出來的。
這種感覺讓沈離很不舒服,沒多久就藉口去了趟衛生間,清醒清醒。
化了淡妝,不然真得洗個臉精神一下,沈離站在洗頭臺前,邊搓著手,邊仔細鏡子裡狀態不線上的自己。
口紅買的大牌,宣傳說不沾杯,如今是粘的差不多了,沈離索性在一邊抽張紙把剩下的顏色都擦了,襯託得妝容更素。
「還是這樣順眼些。」
沈離理了理散落的頭髮,正一轉身,驀然對上不遠靠在門口處的熟悉身形,男人一手插兜,另一隻手指間夾著半燃的煙,縷縷霧氣往上飄散。
沈離怔忪一瞬,勾起一絲疏離的笑,「這裡是女衛,陸先生不認字嗎?」
夾雜深意的神色融在他冷硬的輪廓裡,半眯著傾斜目光向她,「我只認你。」
「……」她又是一哽,偏身扯了兩張紙擦乾手上水漬,「你不覺得你現在很奇怪嗎?對一個自己親手甩掉的前任示好?」
「不過我太優秀了,你配不上。」說到這時她正好將那團紙扔進了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