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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運每天使用上好的秘藥。
效率是其他學徒一兩倍。
可是，時至今日，石運都沒能達到磨皮極限。
這天賦，說一般都夠嗆。
可是，不管天賦好還是差。
一旦到了磨皮極限，過了十天都沒能蛻變。
那就很難再蛻變了。
就算磨一輩子的皮，都很難蛻變。
這也是趙宏心灰意冷的原因。
實際上，不止趙宏。
荷冷月也到了磨皮極限。
說起來這磨皮還真有趣。
荷冷月一直都在使用最上等的秘藥。
一開始，荷冷月對呼吸法的領悟，也比趙宏快。
可是，卻是趙宏先一步達到了磨皮極限。
不過，不管誰先達到磨皮極限，其實都沒有用。
趙宏現在已經失去了信心。
荷冷月這段時間，似乎也遇到了麻煩。
已經達到磨皮極限幾天，也同樣沒有蛻變。
「今天第十一天了。」
「小猴子、石運，我就不浪費時間和銀子了，我一會兒就離開武館。」
「你們以後若有什麼需要，可以來找我。」
這時，一名膀大腰圓，看起來極其魁梧的漢子，走了過來與石運、趙宏道別。
這是牛大力！
原本是做苦力的，但一直都對練武念念不忘。
攢了幾年的銀子，終於如願以償來到了武館練武。
至今差不多兩三個月。
可是，牛大力今天也不得不離開了。
他達到磨皮極限已經十一天了。
卻依舊沒能蛻變。
他知道，他此生多半都蛻變無望，無法成為武者。
因此，也索性下定決心離開。
畢竟，再繼續呆下去，每天都得花銀子。
他可沒有那麼多的銀子揮霍。
牛大力人也很豪爽。
但不知道為什麼沒有去其他武館，反而來了金指門。
「大力哥，你保重！估計再過幾天，我也得走了……」
趙宏有些傷感的說道。
「哈哈哈，小猴子，開心點。」
「我就算沒能成為武者，但磨皮了幾個月，也並非沒有收穫。」
「離開武館後，至少我也不用去扛大包了。」
牛大力拍了拍趙宏的肩膀。
他一直管趙宏叫「小猴子」，那是因為趙宏身材瘦小，看起來就跟瘦猴子一樣。
兩人的關係也很好。
「大力，保重！」
石運也沉聲說道。
他和牛大力關係也尚可。
「好了，走了走了……」
牛大力灑脫的一擺手。
隨後便大踏步的離開了武館。
只是，不管牛大力走的如何灑落。
但那道背影，看起來似乎也有些落寞。
第三十三章 身世！
牛大力走了。
金指門武館的學徒卻並沒有減少。
反而越來越多了。
因為，有更多新的學徒加入了武館。
可是，那些學徒對石運來說，都很陌生。
隨著牛大力慢慢消失。
石運所熟悉的那些學徒，一個接一個，也都在慢慢的消失。
短短几天時間。
石運所熟悉的學徒，幾乎走了一大半。
這個時候，石運想到夏河曾經說過的一句話。
磨皮極限並不難。
難的是極限之後的蛻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