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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就另有蹊蹺了。
其二就是,那蛇妖怎麼知道我姓李,還控訴說我屢屢壞她的事?難道她跟我們李家的糾結緣來已久?估計祖奶奶又跟我藏了私!哎,這老太太,讓我說她什麼好?!
這些蹊蹺得日後在尋找答案,當務之急是先要把這一桶妖線給處理掉。放在這裡是不行的,妖線乃素青妖力所化,看上去耗費了她不少修為,等我的制魔咒失去效用,它們就會主動迴歸母體,上演一出妖蝌蚪找媽媽的戲碼。我已做好打算去伏那蛇妖,當然不能讓素青重獲這些修為,那不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嘛。
至於到底該怎麼辦,我已經有了想法,只是又要破財了。唉,錢總是花的比賺的容易……
作者有話要說:
☆、之二十一
我客氣的請南迦把軟骨餘軍先送回禪房去,讓他躺著,再給他的四肢做做按摩,呃,至少得按個一個小時,哦,不,一個半小時。
南迦立刻抱著餘軍走了。
待他身影消失,我將大殿門掩緊,為了保險,拖過供桌攔在門口。
之後用紅繩拴著我剛剛切下來的餘軍那多餘的舌頭,懸在木桶上方慢慢送進水漿中。妖線們激動起來,爭相纏上半截舌頭,幾秒後,整條舌頭被妖線纏得密密匝匝。
用毛筆繼續畫符,一路畫到佛像底座之下,然後將紅線垂下,沿著符跡一直伸到佛像的腳丫,再拴了個蝴蝶結。
後面的事情就簡單了,撿起南迦的僧袍開始擦拭,擦掉我先前在木桶外和地面上畫的制魔符,然後等待。反正無事,我拾起木魚盤膝在地開始哼歌,“南無阿彌陀佛~佛~佛~,南無阿彌陀~啊~佛~……”,哼一句,敲一下木魚。
脫了制約,妖線像一條條細小的幼蛇,盤旋著,沿著紅繩從木桶裡爬了出來,一直抵達佛像。二十多分鐘後,木桶裡的妖線盡數爬到了佛像身上,幾乎將佛像整個兒覆滿。它們繼續蠕動,動得很歡樂。
妖貪香火,這是天性,妖線也不例外。但此尊佛像收受香火沒有一百也有八十年,佛蔭之強盛豈是這些細麵條們可以消受的。所以它們初時得意,在佛像上盡情汲取著,漸漸的,細線由黑轉灰,又過了二十多分鐘後,妖線變作白色。變白一條,便跌落一條,在地上扭發扭發便消失不見。
當佛像上再無妖線時,我丟了木魚起身,大功告成了。
我端視著佛像至少五分鐘,然後萬般不捨的從口袋裡掏出了‘大奔’之前給我的那張銀行卡,在手裡摩挲著,尤其是凸起的那幾個阿拉伯數字,長嘆息而掩涕兮,將卡放在供桌桌腳。跟著我給南迦留了張字條,告訴他佛像已經被妖力汙染,不可再用,應挖一個坑深埋之,埋的時候坑裡要撒雄黃粉,越多越好。這些開銷,包括重新請一尊菩薩、給菩薩塑金身等等,都可以從這張銀行卡中支取,密碼六個8……
寫下最後一句話的時候,我手抖眼花淚和心血一起流……
偷偷從老廟溜出來,我返回山林,辨認一陣爬到一棵樹上開始尋找。幸虧我生了一雙精精火眼,爬了四五株樹後,終叫我在某一樹杈中發現了一根極細極長的髮絲。伸指輕輕拈起,從頭捋到尾,起碼一米五。我開始想象素青本體模樣,留著這麼長的頭髮,她平常洗頭不嫌煩?估計一次洗髮水的量足足抵我十次有多!浪費滴狠!
回到地上,掏出符紙折鴨子,將頭髮絲纏在鴨子身上,默唸咒語借風送出。鴨子開始飛翔,我跟著跑,穿林過隙,一路向西。拐上一條大路,沿路而奔,竟然又回到了老廟附近。
我驚,這蛇妖當真膽大,明知我在老廟她還敢潛伏回來!
也是,南迦、餘軍,還有那麼多修為都在老廟這裡,換做是我也不會甘心罷手。只希望我回來的不算晚,南迦沒有遭到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