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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會修行,他若是能在有生之年將這五鬼全部度化,這可是無量功德一件!
他現在不過三十出頭,六十年後也才九十而已,百歲高僧到處都是,此路非常可行。我似乎看見了佛祖坐在蓮花寶座上正微笑道,“南迦,孩子,快來吧……”
回神後見南迦面有異色,大概見我無端露牙奸笑而受驚之故。我啪嘰一下,再度蹦進寺門內。南迦退了一大步,訝然喚了我一聲,“女施主?”
“可不可以請你帶我去你那位密宗師兄住過的地方看一看?”我懇求。
作者有話要說:
☆、之三
南迦面帶疑惑,但依然好脾氣的點了點頭,然後放了掃把在前引路。我跟得緊緊,一直來到一處禪房外頭。門外扣著鎖,南迦回頭略帶歉意的說,“女施主請稍後,我去取鑰匙來。”
“好好好!”我連聲應。
南迦轉身離開,我無聊四處望,看見左近意見禪房門是虛掩的。側耳聽聽,沒有動靜,裡面無人。我竄到門口,伸手將門推開一條縫。只見青磚地面掃得一塵不染,一張木床靠牆擺著,上頭鋪著一氈草蓆,床頭放著只竹篾編的枕頭,灰布薄被折成豆腐塊端正擱在床尾。一張小桌挨著床頭而設,桌前一個木凳,牆角還有書架一個,上下好幾格,幾乎全塞滿了書。除了這些之外,再無旁物。
我猜這是南迦的房間,嘖嘖,果然是清修……
遠遠傳來腳步聲,我掩上房門回到原處,剛好見南迦手裡握著只掛了好幾枚鑰匙的鐵圈走了過來,金屬質地的鑰匙撞在一起,發出脆響如鈴。
我讓了一步,南迦檢視著手中的鑰匙圈,挑了一枚出來,邊開著鎖邊說,“自從那位師兄離開後,我就將門鎖了起來,裡頭的物什也不曾動過。不知女施主想看什麼?”
“實不相瞞,我可能見過你那位師兄。”我打算實言相告,要想勸得南迦乖乖接受我的鴨子,不誠懇是不行的。
“哦?”南迦回問,“不知是在什麼時候什麼地方?”
“呃,昨天……”我遲疑了一下,隨即改口,“不,不!是前天晚上,在一間無人居住的老宅子裡。”
“噫!”南迦嘆曰,“原來師兄尚在此地,只不知為何一別三年不返!”說著,開了鎖,推開門,露出小小一間堂室,佈局和我剛才偷窺的那間差不多,站在門口便能將內景一覽無餘。另有一個小小黃布包袱擱在枕頭旁邊,鼓鼓囊囊的,好像裝著東西。這可能就是南迦說的那密宗和尚留下的行李了。
我抬腳進門,站在屋中回頭道,“大師,請進。”南迦愣了極短一下,便跟著進了禪房。“大師,請把門關上。”我再道。南迦依言關門。
“這個包袱是不是你師兄留下的?”我指著枕側問。
南迦點了點頭,在看見我準備去開啟包袱的時候勸阻說,“女施主,這包袱是師兄私物,未得他的允許,還請不要翻動。”
我收回手,轉而將包中酒瓶取了出來,端放在木桌上。南迦神色迅速凝重起來,輕而疑惑的問,“這?”
“這鴨子乃我所制,”我答,“它困住了五個惡靈,其中之一有可能是你的師兄。”
聞言南迦驚訝了幾秒,也不知相信還是不信,接著合什宣佛,“阿彌陀佛~善哉善戰~”
我簡單幾句解釋了符鴨來歷,然後動手翻起那黃布包裹來,南迦邊聽邊看著我動作,眉微皺著沒有再行阻攔。
包袱中只有一套僧袍等雜物,還有一隻陶瓷飯缽,黑釉面,摩得蹭亮。沒找到什麼有用線索,我有些失望。想一想,我伸手到被子底下,果然摸見一個冰涼事物——我有把東西藏被子或枕頭底下的習慣,想不到這個和尚也有——掏出來一看,是個式樣很老的手機。我按了下鍵,當然沒有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