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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裡燉著雞湯，我回去再弄兩個菜送來。”
賀章拿過衣服，“謝謝媽。”
“說什麼呢，你看好顏顏，寧寧在家乖著的都不用操心。”
“嗯。”
賀章把她送到門口，回來給媳婦換衣服。
熱水擦了身子，賀章就在被窩裡慢慢幫她穿衣服，儘管小心，林書顏還是醒了，只是換完又睡了過去。
賀章便握著她的手，無聲陪著。
……
麵館那邊不知道。
賀小雨傍晚過來時倒是知道了。
“婆婆，我哥肯定屁股都不挪的，我去給她跑腿。”
知哥莫若妹。
她哥什麼德性賀小雨門兒清，肯定陪著嫂子一動不動。
她讓雲姨晚上過去跟付洋說一聲，就跟陳媽媽帶著飯菜去了醫院。
到的時候林書顏醒了，睡了一覺精神很好。
雞湯裡放了參片，她喝了滿滿一碗，還啃了雞腿，“現在生挺好，吃飽睡飽了，感覺自己強得可怕。”
她說的輕鬆，其餘一個個緊張兮兮的。
晚上陳媽媽回去陪寧寧，賀小雨睡在隔壁空房。
林書顏拉著賀章睡一起。
也許是寶寶聽了媽媽的話，後半夜就發動了。
林書顏迷迷糊糊地被疼醒，肚子一陣陣發緊墜痛，她以為是夢裡，直到那疼忍也忍不住才突然驚醒。
她抓住男人的衣領，小聲呢喃，“賀章，我疼……”
男人瞬間醒了，摸到她溼漉漉的額頭，抬手擋著她眼睛拉開了燈。
嬌小的身子發著抖，蜷縮著忍痛。
“顏顏……”
“唔，肚子疼，”適應了房間的光線，林書顏拉住他手喘了口氣，“怕是要生了。”
“我去叫醫生。”
賀章先叫了隔壁小雨，才跑去叫的醫生。
醫生檢查完這回是真的，已經開了一指讓她好好休息等著。
病房開著燈。
正疼著睡是不可能睡著了，賀小雨緊張兮兮坐在一旁，“嫂子，是不是很疼啊？”
上一次陪嫂子生孩子她就害怕，現在自己也嫁人了，想到以後也要生更怕了。
林書顏拍拍她手，“一陣陣的，不疼的時候沒什麼感覺，疼起來是有些難熬，你要不再去睡會兒，別在這害怕。”
“沒事，我陪你。”
林書顏臉頰微紅，“還是去睡會兒吧，我讓你哥照顧我。”
有點狼狽，她怕小雨在這自己都不好意思喊疼。
知道媳婦意思，賀章開口說，“去睡吧，等早上去買點早餐過來。”
“哦……好。”
賀小雨識趣地走了。
三點到五點，林書顏躺一會兒就讓賀章扶著她溜達會兒。
也許是二胎比較快，等到八點多的時候，她就強烈地感覺想要生，只是一直沒破水。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