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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年,璃月又一次迎來了海燈節。
原先用於紀念移霄導天真君的鉅鹿模型,在這年換成了代表摩拉克斯的巖龍。
四爪的土黃色巖龍在空中飛舞,每一片黃色鱗片都在燈光的對映中熠熠生輝,就如真正的摩拉克斯在雲靄間飛翔穿梭。
老一輩感嘆著物是人非,小孩們倒早已沉浸在各種玩樂中。因為巖王帝君離去而帶來的感傷,終究隨時間長河的流淌一同淡去。
這一年海燈節上的表演,皮影戲、戲劇、舞獅等傳統節目,都因為仙術機關的普及,而走上了海燈節聯歡晚會。璃月人足不出戶,就能感受到節日的熱鬧,不過就算如此,來到現場的人依舊如往年一般多。
比起感受節日的氛圍,其實人們更需要的是聚在一起走上街頭的理由。
變妹的行秋臉色微紅,兩條雪白細膩的雙腿不顧微寒的海風快步走動,而她前面逃命一樣的是因為純陽之體溫度上升腦漿快要蒸發的重雲。
香菱和鍋巴跟在後面,手指著他們捧腹大笑。卯師傅蹲在海邊放了盞花燈,站起來時溫和地看了眼前方。
胡桃興沖沖推著滿臉抗拒的阿鳩,在花燈旁邊把阿鳩嬌小的蘿莉身體舉過頭頂,讓落在後面的鐘離用留影機拍照。
“快點呀,阿鳩,催下你叔叔,磨磨蹭蹭跟個小老頭似的。”
“你這丫頭,好生無禮!”阿鳩雙臂被胡桃舉起,無能狂怒也只是讓胡桃笑得更開心。
穿愚人眾制服長得很像卡蓮的娜蒂婭站在海邊,時不時將腳尖翹起,視線越過人頭眺望遠方,焦急等待的樣子顯得有些可愛。
“娜蒂婭,我來晚了。”同樣是穿愚人眾制服的青年男子撓著自己頭髮傻笑靠近,一頭黃色頭髮,高挑身材竟有點像奧托。
“我也才剛到。”娜蒂婭自然地將她左手挽住男子的手臂,莞爾一笑。兩人靠在一起並肩離開,很快便消失在人群密集的地方,再次看到的時候,已經在手拉手玩起煙花。
“口胡,該死的恩愛,看的我屍體都有些暖暖的……我跟你講,正常的異性戀在米世界都沒好下場,他們到最後肯定成不了正果,說不定要上演陰陽相隔的虐戀,或者衝樹衝到人間蒸發什麼的……”靠在酒樓的欄杆上,俯瞰下方的熱鬧,祝覺還沒醉,就已經開始胡言亂語。
被祝覺以團建為由拉過來的刻晴和甘雨,對祝覺的胡話一笑置之,但看到外地來的情侶都這般恩愛,她們也難免俗,有些豔羨的情緒在眼底盪漾。
兩碗酒下肚,焦糖和橡木的味道在舌頭味蕾上揮之不去,不好喝,倒也不討厭。
據說是從至冬進的貨,橡木味道越濃說明越正宗。
故意用酒精麻痺思緒的祝覺兩眼迷離,雙唇微張,呢喃自語。
“嗝……吾不識青天高,黃地厚。唯見月寒日暖,來煎人壽……”
看那掛在天上的月亮,明知是假,他還是會忍不住去想曾經的事情。
倒也不是多值得懷戀的過去,不如說盡是不好的東西,可氣氛到了,人總會不自覺回想過去的事情。
甘雨眨眨眼,“難不成……祝覺你是想家了嗎?”
“口胡——”
這都能看的出來?難道喝醉之後已經在臉上把自己的想法寫出來了嗎?
甘雨身旁坐著的刻晴視線也變得犀利起來,在煙花爆開的光芒中一閃一閃,“真是奇怪啊,明明張口就是吟詩作賦的,怎麼聽都是璃月人,難道你老家在很偏遠的地方嗎?”
只要在璃月,偏遠又能有多遠呢?
祝覺看著兩人靠近過來,分別站在左右兩邊的欄杆旁邊。
雖然降臨者在提瓦特也不是獨一無二的東西,但祝覺總覺得自己不算正兒八經的降臨者,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