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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年頭,好人真是不能做。
“呵,難道昨晚某人沒去找阿放幫忙嗎?”老爸慢吞吞地說,“人家都說,昨晚的事有阿放著力的痕跡。阿放她向來不理會這種小事的嘛,真奇怪哦?”
“既然知道,幹嘛還問!”我間接地招認了
。
反正內行人的確一眼就能看出我昨晚玩的小把戲。
老爸方才話裡提到的“阿放”,就是聚英幫“放堂”堂主——穆放。
穆放是近幾年道上快速崛起的新生代,令老一輩黑道人刮目相看,評為“後生可畏”,因為穆放今年年僅二十。
聚英幫幫主陰險毒辣,有一個頗有乃父之風的兒子;而,穆放從十四歲就跟在聚英少主身邊闖蕩,深獲倚重。少主被視為繼任幫主的不二人選,穆放則被視為少主之後的第二號人物。甚至在去年,少主特地以穆放的名字為他專闢一個堂口——放堂;十九歲少年擁有自己的堂口並坐上堂主之位,震驚道上。聚英少主對穆放的重視與信任可見一斑。
然而,穆放引起道上矚目的理由還有一個。
我家老爸多年來資助扶植無數貧苦家庭的孩子,受恩惠煮眾,義雲幫鏡堂副堂主是其一,聚英穆放是其二。
說到這,我得替老爸辯解一下。老爸濟助那些貧困兒童真的不求回報,只為廣結善緣,可沒要求對方加入黑道為他效力。對於那些有心參加黑幫的人,老爸向來不鼓勵,也不反對,主張自巳的人生自行負責。因此,穆放投身敵營,老爸其實並不覺得遭受背叛。
不過,大部分的黑道人士對此存疑,認為穆放的行為不太符合道上傳統,有“雙重忠誠”的疑慮。
我看最不把“雙重忠誠”當問題的人,就屬聚英少主、穆放、爸了。既然這三人都不把問題當問題,那大家也無話可說。
話又說回來,我昨晚也沒做什麼,不就是打一通小電話,提醒穆放別讓手下的小蠢蛋們惹了不能惹的人。舉手之勞。唉,先知先覺的人註定天性勞碌喲。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我為善不欲人知,可是瞭解兩造關係的傢伙(燕京、霍遊雲、大貓、老爸……)全都看出我插手其中。敗筆、敗筆。
“沒有啊,只是好奇我女兒何時突然變得如此憂國憂民。”
我抓起老爸的手用力咬了一下。老爸笑著縮回手,故作哀怨地抱怨:“唉喲,消遣你兩句,你就想謀殺親父?”
“誰叫你胡亂揣測!”我回頭對老爸做出嚴正宣告:“我昨晚那麼做只是不想讓道上更亂,現在已經夠亂了。我可不是為了保護特定人士,你最好不要再做任何無謂的、不當的、多餘的聯想。”
老爸挑眉,接著推開我,站起來,環顧了一下我的房間,像在尋找什麼。不一會兒,他露出滿意的笑容,大步走向我的書桌,拿起書桌上的一部小型錄音機。
我一頭霧水地看著老爸的舉動。“爸,你幹什麼?”
老爸笑嘻嘻地走回來,按下錄音鍵,把錄音機湊向我,“來、來,把你剛才說的話再說一遍。”
“做什麼?”我直覺地想搶回錄音機。
“錄音存證啊!”老爸笑著閃開,“免得將來局勢萬一有什麼‘變化’,有人會對自己講過的話死不認帳,當然得先錄音存證嘍。來,再說一次嘛!”
我以一隻凌空朝老爸飛去的抱枕作為我的回應。
第五章
諸事太平。自前兩天宋邑荷辦好轉學離開之後,沸騰了八、九日的校園總算寧靜了些。話題人物都走了,再炒徘聞也沒什麼意思。本來嘛,墮胎在本校也算不上大新聞,醜聞炒得熱呼呼,只不過是落井下石的變態心理作祟。
古人說:隱惡揚善。現代人則只對腐爛發臭的骯髒事感興趣;造橋鋪路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