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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血腥味是我身上傳出來的。我並沒有感覺到痛,可能是發生的太快,我的大腦還沒有反應過來。
我再低頭看看,又是一支箭射穿了我的肩膀,依舊是上次受傷的那邊。我的肩膀好像是個冤種,明明這個射傷可以換一邊的。
這是想讓我這邊肩膀廢了不成。我又不敢直直的倒下去,在馬背上疼的齜牙咧嘴。現在這馬我也是不敢得罪了,畢竟要是得罪了它,把我摔下去,那我不就直接沒命了嗎!
溫翊琛本來是走在我後面的,但是他的馬比較爭強好勝,不甘於落後,所以就跑到我前面了。此時的我成了一個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冤種。我已經疼的沒有辦法說話。
此時的我想著他們要是能夠回頭看我一眼,就一眼就能夠出現我。沒想到他們的馬兒像瘋了一樣,跑的更快了。
我完全不知道刺殺我的人究竟是為了什麼,此時他們已經走遠了,我又不可能停下來不走。這荒郊野嶺的,要是我在這裡留宿,完全不知道究竟會不會發生一些不可思議的事情。
我只能夠騎著馬向他們騎的方向趕過去。
好在溫翊琛發現我掉隊了,他在死命地往回趕,他也怕我出問題。
這一邊的我已經有些體力不支了,我的大腦已經開始暈暈乎乎,沒有任何的意識。
就在我要倒下去的瞬間,我看到站在遠處躲著的溫翊桁。他只露出了一雙腳,我憑藉那雙腳也知道那就是他。畢竟也是我上輩子的枕邊人,這雙腳化成灰我也認識。
這雙腳站著的姿勢是左腳往前,右腳靠後一些。我觀察了很多人,只有溫翊桁是這樣的戰法。
我看他看向我的臉上全是急切,我知道他在擔心我。至於是不是他演的,那就不得而知了。畢竟上一輩子我在他臉上看到過無數次這樣的表情,可是最後他還是用事實告訴我:愛是可以裝出來的。
我突然跌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我看了一眼是溫翊琛,又往剛剛的方向看過去,溫翊桁已經不在了!
溫翊琛接住了我,我抬頭看到是他鬆了一口氣。溫翊琛在抱我的時候特意將手抬起來,不讓他的身體碰到箭,怕碰到了那個箭在我身體裡捅的更深了。
我看到溫翊琛,對著他笑了笑,本來還想對他說一些什麼的。結果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溫翊琛看我暈了著急地不行,立刻呼喚我的名字。我已經昏死了過去,怎麼可能還能夠回應他。
他看到我暈倒,臉上也出現了慌亂。在我的鼻息嘆了嘆,發現我有微弱的氣息,他才鬆了一口氣。
他立刻讓我抱著,讓阿文趕緊趕回去,找一架馬車來,他先帶著我騎馬。
由於箭是從背後射過去的,他抱我的姿勢本來就難一些。我的身體和他的身體必須離得遠一些,但是又不能夠完全脫離,不然我就會從馬背上摔下去,造成二次傷害。
阿文看到我受傷了,也是急的不行。騎馬的速度也更加快了。
外祖父發現溫翊琛不在,立刻調轉頭髮現了躺在溫翊琛懷裡已經不省人事的我。
這誰都明白的情況,我們被別人刺殺了,至於刺殺我們的是誰,現在誰也不清楚。
三個人看了看我胸前滲出的血,知道我這次恐怕是傷的太嚴重了。
溫翊琛看了看我,對著外祖父說道:“汪將軍,恐怕我們現在真的得加快速度了。這裡離京城不遠了。我已經讓阿文去城裡找馬車了。馬車到之前,恐怕我們只能夠先帶著她騎馬了!”
外祖父也是很明事理的人,知道現在這種情況,自然也是溫翊琛說的這個方法是最好不過的。
三個人不約而同地加快了步伐。本來這裡是距離京城不遠的地方,這裡也沒有山匪聚集,再加上他們的行程比較隱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