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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do;溫風至伸出兩隻手來握住廖長晞的右手,男人粗糙的面板滾燙。他望著那張臉,驚訝之餘也很多驚喜,他看過很多廖長晞的作品,他涉獵很廣風格也並不統一,做了一段時間陶瓷之後又跑去畫插畫,一邊畫畫還一邊賣字,很長一段時間甚至連韓國的大投資的電影都買他的字做標題,但是賣字賣了一段時間之後他再次收手不做了,聽說又去了蘇州織綢,還自己投資了一個小設計師的品牌,半年多就殺進了東京時裝周。
這個人如果99屆畢業的畫如今也不過三十多歲,但才華橫溢的他在整個行業中太過如魚得水,因為現在藝術界渙散又雜亂,溫風至甚至不覺得藝術家是一個褒義詞,但是他一直認為只有在廖長晞的名字前面加上這個定語才是名至實歸,他自由而成功,做著所有自己想做的事情,還每一件都做得無可挑剔。
&ldo;我昨天看了您的畫展。&rdo;廖長晞微微低頭看著他,他專注的神色讓溫風至有些緊張,他雖然崇敬廖長晞但是從來沒有與這個人真正見過面,也並不認為對於廖長晞而言自己是個足以掛齒的角色,本來廖長晞認出自己就非常意外,再加上他居然說看了自己的畫展,更是受寵若驚。
溫風至本來就不善社交,再加上回國之後語言有些生澀,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說些什麼,只訥訥地點了點頭。
&ldo;畫的很好,&rdo;廖長晞笑了,他笑起來更加俊美,讓人如沐春風,&ldo;雖然我不是很懂現代畫,但是我看得到你畫裡的情緒,畫的精美很容易,但畫的像您這樣有靈性卻很難。&rdo;
&ldo;您太過獎了。&rdo;溫風至僵硬地說,他聽到廖長晞這麼肯定自己的作品,卻笨拙地想不出更合適的話去回應。
於是廖長晞又溫和地笑了笑,從衣兜裡掏出一張名片遞給他,溫風至用雙手接了,他來聚會本來就是臨時起意,也沒有帶自己的名片,接過廖長晞那張燙金厚卡的名片之後才覺得尷尬,就那麼伸著手僵住了。
&ldo;沒關係,&rdo;廖長晞看穿了他的不自然,很輕鬆地拍了怕他沒有收回去的手腕,&ldo;是我唐突了。&rdo;
&ldo;不不不,&rdo;溫風至趕快把名片在左胸的衣兜裡放好,擺了擺手解釋道,&ldo;我這次回來比較倉促,所以沒有帶名片,我會聯絡您的。&rdo;
&ldo;理解。&rdo;廖長晞點了點頭,他看上去轉身要走了,溫風至實在覺得這樣難得的場合只說了這幾句話實在可惜,如果按照計劃自己馬上離開的話以後可能真的沒有再見面的機會了,於是他猛地翻轉手腕拉了一下廖長晞,用急切的語氣說:&ldo;我八年前看過您的第一本畫集,名字是《桃始華》,您還記得嗎?&rdo;
廖長晞露出了驚訝的神色,望著溫風至的臉:&ldo;當然記得。&rdo;
八年前他畢業沒多久,出的第一本畫集並沒有走正規的出版渠道而是自己找了印刷廠自費小量印刷的,基本上都送給了朋友和親人,最後留下的幾套他記得自己分別捐給了美院幾個校區的圖書館,如果溫風至曾經看過的話,恐怕也是在圖書館借來的。
&rdo;太難得了,我以為沒有人會看那本畫集,&ldo;廖長晞的眼睛裡流露出感激,&rdo;當年那套畫集其實做的很不好,裝幀也非常粗糙,印刷還偏色嚴重,我自己都很少回頭去看。&l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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