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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李鳳穎喝下了這杯酒,周叔朦朧的醉眼閃過一絲清明,不過這只是在短短一瞬間內,所以李鳳穎並未察覺到。
酒足飯飽後,周叔離去,李鳳穎則回到屋內,因為生生不息訣對於傷勢的恢復收效甚微,李鳳穎也懶得一心二用地運轉生生不息訣,他重新捧起了《入陣百解》,一心投入到陣法的學習中。
自從製作完“雞毛令箭”後,李鳳穎就在一直惡補陣法方面的相關知識,這種再次捧著有關玄士的書籍逐字逐句地學習,李鳳穎感覺彷彿回到了一個月以前,那時的他也是這樣子熟讀《道書玄冊》。
看了約摸一炷香的時間,李鳳穎漸漸感到雙眼疲憊,他起身活動了一下,又繼續沉下心來,捧起《入陣百解》看了起來。
可沒過多久,李鳳穎的眼皮就像是灌了鉛一樣沉重,他硬挺著精神,可還是熬不過生理上的需求,在不知不覺中李鳳穎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吱呀!”一聲木門被推開,周叔臉上全無醉意,一臉清醒地走了進來,他試著喊了喊李鳳穎,見對方沒有回應也就放下心來,拿出腰間的牛筋繩,給李鳳穎捆了個結結實實。
整個過程,李鳳穎就像是砧板上的魚肉,毫無反抗之力,任人宰割,這不禁讓周叔感嘆,這牛油紙所包裹的迷藥的藥效就是強大,恐怕是頭牛也能迷倒,他若是沒有解藥的話,恐怕也是這樣子昏迷不醒。
周叔將李鳳穎裝入麻袋中,抗起他直奔落雁山山頂的葉家寨。
葉欽焦急地站在竹樓內等待,他來回踱步,一刻也沒有停下來,而且還不時地朝著門外看上一眼,望眼欲穿!
當週叔扛著麻袋出現在竹樓的門外時,葉欽簡直像是看見失散多年的親朋好友,三步並作兩步上前去,口氣略顯著急,問道:“怎麼樣?事辦妥了沒有?”
周叔擦了擦額頭的汗珠,回道:“葉欽大人,小的幸不辱命!”
葉欽的眼神中頓時散發出了異樣的光彩,嘴角止不住地向後咧開,一連叫了三個“好”字。
進了竹樓內,開啟麻袋,露出裡面還在沉睡的李鳳穎,葉欽仔細端詳了一下,從一些細節之處就能看出此人身上散發著一種區別於常人的氣質,這無關穿著,而是長年累月積累而成的。
這就更加確定了李鳳穎的身份,葉欽打發走了周叔後,他平復了一下心情,將腦海中反覆打磨的腹稿又重新默唸了一遍後,徑直來到了葉家大當家的宅邸。
“護衛隊八隊隊長葉欽有要事請見大當家的。”經過層層通報,穿過三進大院,葉欽來到葉南生的房間外,開口稟告道。
“進來吧!”過了一會兒,房間內傳來葉南生沉重的聲音。
得到應允後,葉欽邁步進入屋內,見到葉南生後,他拱手行禮道:“屬下拜見大當家的。”
“你有要事要見我?”葉南生坐在書桌前,右手持筆,眉頭擰成“川”字,似乎在思索些什麼,手中的筆來來回回地在書桌上寫著,他斜視葉欽一眼後又重新把視線放回了書桌的草稿上。
“昨夜秦家來人,查詢秦家的叛徒,屬下……全靠大當家的栽培,屬下略施小計……,如今秦家叛徒已被我擒獲,現在正在我手中,一切全憑大當家定奪。”葉欽簡要地述說了一遍事情的來龍去脈,將自己的“功勞”一筆帶過,輕拍葉南生的馬屁。
“秦家叛徒?”葉南生輕咦一聲,狐疑地看向葉欽,眼神中充滿了不解,自從他猜到秦家的意圖之後,昨日秦家的這個來由在他眼裡只不過是個藉口罷了,如今竟還真有人抓到這個秦家“叛徒”,這讓他滿臉的詫異。
“把事情的經過仔細說來聽聽!”葉南生放下手中的筆,眼神犀利地盯著葉欽道。
葉欽被看得頭皮發麻,連忙誠惶誠恐地把事情從三天前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