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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這才假意向四下看了看問:「怎麼常生不在?」
二少爺抬起頭瞪了她一眼,不痛快地說:「找他做什麼?」
桃花淺淺一笑說:「二少爺這話說的,他不是我弟弟嗎?我這沒看見他問問也是應該的。」
二少爺這才冷哼一聲說:「你早不來晚不來偏今兒來找他,是臘梅回去和你說這幾天沒看見他吧?前幾天他在的時候也沒見你找他。」
桃花又笑了一下說:「二少爺說這話沒有道理,常生在呢,我天天看得見他,自然也就沒什麼可擔心的,這幾日忽然沒見到我才不免擔心了嘛。」
二少爺一時無話,站了起來,移駕到桌前,給自己倒了碗茶喝了一口才又說:「他好好的呢,你不用擔心,沒什麼事就回去歇了吧。」
桃花又鬥著膽子追問了一句:「我可否知道他現在人在哪裡?」
二少爺又瞪她一眼說:「他認了個義父,搬那住去了。」
桃花倒是不知此事,心裡有些不悅,怎麼說她現在是常生乾姐姐,不是心甘情願認的也罷,畢竟也是認過了,常生又認義父,卻沒與她說,這於情於理說不過去。於是她埋怨了一句:「這乾弟弟倒真不能與親弟弟相比,若是桃木在外面認了親,哪裡會不與我說就私自搬出去住了呢?」
一聽桃木二字,二少爺立刻低下頭嘆了口氣。是啊,如果是桃木,如何能生出這種事端來?又怎會如此傷他的心呢?他眼睛一閉,想起桃木活著的時候整天笑的陽光燦爛的樣子,從來不會惹事生非的性子,心中莫大的遺憾不禁升騰起來。再次睜開眼睛時,看向桃花的眼神也溫和了許多,說話的語氣也軟了下來:「你若真想這個乾弟弟,可以去看他,也可以寫信給他讓他回來看你。」
桃花向二少爺走過去,說:「如何也不是常生自己的家,我上門去看不合適,倒是寫信讓他回來看看是個好主意。二少爺,我平日很少寫字,拿不得出手,怕讓人見笑,您可願為我代筆?」
二少爺看了看她,心裡是拒絕的,但一想到桃木,他又開不了這口,只好默默地點了個頭。
桃花很高興,立刻向門外喊道:「夏風,筆墨侍候。」少頃,夏風將筆墨紙硯都拿了進來,放在桌上。
二少爺拿起筆,猶豫了半天不知道寫什麼,便又抬頭問桃花:「你想寫什麼?」
桃花笑了:「二少爺您儘管按自己的意思寫就是,我不過是想讓他回來看看,也不用說什麼冠冕堂皇的話。」
二少爺這才嘆了口氣,下筆揮灑墨跡寫了幾行字:
常生:
汝姐思念,望與之相見。
若空閉,回府一敘。
孔 四月二十六
寫完這稀稀寥寥的字跡,他將信交與桃花看。桃花接過來一看,笑了一下,不禁感嘆:「二少爺可真是惜字如金。」
「嫌少你自己寫!」二少爺不高興地扔了筆。
「好,好,不少,正好。」桃花將信折了,又把夏風喊進來:「找信封裝了,明天一早差人送去常生義父家。」
等夏風出去了,桃花也行禮告辭:「謝二少爺為我姐弟二人費心。桃花不打擾您了,這就回去了。」
二少爺這才站起身來說:「我今晚去你屋裡睡吧,慧珺跟我說過幾次了,讓我多顧念著你一些,可惜前一段時間外面事情太多且煩心,冷落你了。」
桃花臉上微微一笑,心下已經甜到喉嚨口了,卻也沒多言語,只等二少爺跟上,悄悄拉了他的手,往自己屋裡去了。
只是,躺到床上以後,她才知道自己又是空歡喜一場,二少爺依如既往,雖與她同睡一張床上,卻離得遠遠的,還是碰都不碰她一下。
再說那第二日,孔府派了一個小廝去陸家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