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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是借場地的真實出現,還是虛假的對映?
黑袍競選人現在的狀態哪怕是一個普通人都能輕鬆撂倒,魏諄完全可以衝出去將這個往生者帶來的新文明扼殺。
他握緊了手中的刀柄,正欲向上,方濤卻先一步出手了,與風衣女人一樣尖銳如同刀叉的枯瘦指尖猛然刺向黑袍,來不及任何反應,堅韌的黑袍被撕裂,方濤的眼中沒有絲毫屬於孩子的情緒。
滿是惡毒怨恨,除了他的母親,所有出現在這裡的人都是罪無可赦的惡人!
僅僅頓住了幾秒,魏諄依舊提刀衝向往生者。
只是這次刀尖對準的是方濤。
魏諄開始還不確定餐刀是否能對往生者造成傷害,看到鮮血湧出,魏諄鬆了口氣。
方濤雖然是往生者,但也是血肉之軀,雖然他一聲未吭,但怒火中燒的眼睛告訴為魏諄,這傷口對他造成的影響並不小。
方濤的一隻手正深深嵌在黑袍的身體中,魏諄不給他機會,一刀刀飛速的刺向方濤,每一下都刺向能最大程度影響他活動還有致死的地方。
一開始方濤還能承受,隨著傷害次數的增多,方濤臉色猙獰:“你怎麼可能……”
話沒說完,方濤的雙眼的目光就變得僵直起來。
手臂從垂落,方濤瞪大雙眼站在雨中像一個破敗的塑像。
魏諄來不及去試探他死沒死,他心臟跳的厲害,震得耳膜生疼,如果不是極致冷靜的特質在,他的大腦早就一片空白了。
一手舉傘,一手抓著黑袍將扛到背上,飛快的向著公寓樓跑去。
血腥和海腥被雨水沖刷的乾淨。
巨大的敲門聲將剛睡下的季福驚醒,匆匆開啟門就看到渾身溼透的魏諄,背上還揹著拽著一個受傷的人。
在趕到季福這裡的路上,魏諄能感覺到背上的溫度在一點點降低,這人的體溫越來越低,顯然是快撐不住了,但他的身份又絕對不能送去醫院。
來不及向季福解釋,魏諄飛速的脫下外套,揹包也扔在了沙發旁邊,幸虧他有一件一模一樣的黑袍,三兩下就將看似簡單實際繁瑣的寬大黑袍解下。
他裡面的穿著和普通人無異,魏諄特意看了一眼他的手腳,還都是正常的。
這人長相清秀,比魏諄年輕,也就是個二十剛出頭沒多少的小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