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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已經不能動彈,卻見到面前陰黑的暗影中,有著一個人影,正無聲的冷笑著,森寒的目光也正瞪視著自己。
睡眼惺忪的田冬渾身冒出冷汗,仔細望了兩望,卻發現此人正是“穿雲燕”楊玉翠,正露著冰冷的微笑望著自己,田冬大驚,想叫又叫不出來,只見楊玉翠的臉緩緩的靠近,在距離自己面部不到一寸才停下來,正以極低極低的聲音緩緩道:“姑奶奶非好好的折磨你不可……”
隨即楊玉翠將田冬裝入一個大布袋內,揹負在身上,轉身由窗外躍出,直向北城奔
田冬渾身不能動彈,目不見物,只覺得身子忽然揚起忽然落下,他心中暗暗難過,這下子自己算是死定了,死前說不定還得受許多折磨,不知道楊玉翠要把自己帶到哪裡,說不定到了城外就把自己殺了,然後隨便扔到一個荒山野嶺,只怕幾年後,也沒人知道自己死在哪裡。
過了好一陣子,田冬發現楊玉翠忽然停了下來,同時出聲道:“旗主,您也來了……”
一個粗豪的聲音道:“被你弄砸了我還能不來嗎?……咦,又捉回來了嗎?”
“不……這是另一個叫做田冬的小孩。”楊玉翠有點遲疑的道。
“田冬?那個還沒拜師的小徒弟?”那人似乎頗有怒氣的道:“捉他來做什麼?”
“屬下夜探‘聚義酒樓’,發現那個小女孩住在顧革襲的鄰房,又找不到關王彭等四人的地方,所以不敢輕舉妄動……”楊玉翠低聲道:“不過這次全部都是這個小孩壞事,他門外又無人看守,屬下忍不住把他捉了來。”
“成什麼樣子?”那人更是生氣,大聲斥責道:“你自己無能,還想逃避責任?對一個崇義門人來說,他這樣做是理所當然,而我們捉到他卻一點好處也沒有,說不定反而又引起騷動,更不易離開衡州。”
田冬聽了大是高興,最好此人下令放了自己。
楊玉翠沉默半晌才掙扎出理由:“啟稟旗主……說不定寨主想問問事情的始末,屬下心想要是帶著他,寨主也比較清楚實情,不然王彭他們四人現在身陷敵手,單憑屬下一面之詞,恐怕寨主不信……”
那人似乎比較平氣了,緩緩道:“你說的也有道理……這麼說來,你還要帶這個小子回山東?”
田冬大吃一驚,山東?居然要回他們老巢……那自己怎麼還逃的出來?卻不見楊玉翠回答,八成是點了點頭。
那人沉吟一下道:“既然這樣,這一路也別難為了這個孩子,等寨主問完話之後,再由你處置。”
楊玉翠有些遲疑的道:“是……旗主。”
楊玉翠本想找個地方好好折磨田冬,然後殺了便是,沒想到忽然遇見頂頭上司,這下可是多了一個大大的累贅。
兩人隨即不再交談,田冬只覺身子向後一甩,卻是楊玉翠又開始奔行,一路向北而進。
田冬一路在袋中前行,不辨日月,楊玉翠每過數個時辰,總會換點田冬不同經脈的穴道,而田冬除了如廁之外,前數日幾乎沒有離開過那個布袋。
一開始袋子先是由楊玉翠揹著晝伏夜行,慢慢的離開袋子坐在馬車中,田冬也見過了那位聲音粗豪的中年大漢,想來便是什麼洪荒旗旗主了。一路同行的還有五、六人,這些人夾著田冬,加上已經遠離崇義門的地頭,後來才慢慢的只封住田冬的內息,讓田冬比較自由一些。
田冬自知不敵,一路雖然愁眉苦臉,卻也頗為合作,免的皮肉受苦,儘管如此,楊玉翠還是逮到機會就踢他一腳或捶他一拳,讓田冬看到她就怕。
某一天,田冬一下馬車,卻見到前方好大一片浩浩蕩蕩的江水,田冬從未見過這麼寬的大河,不禁目瞪口呆,眾人棄車乘船,隨著船離岸越來越遠,田冬心中也是越來越無奈,當初田冬還想過顧副門主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