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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冬一面急奔,心裡一面苦思“大羅八法”的用途,“大羅八法”確實是一套十分奇妙的武學心法,問題在於都是理論卻沒有實用招式配合,無論自己所學,或是他人出手,田冬發現在“大羅八法”的道理之下都有破綻或不是。
這也奇怪了,若說“璞玉掌”是古樸藏私,那“落葉飛花指”總不該有問題了吧?可是當田冬以“大羅八法”印證之下,“落葉飛花指”也有些問題,更別提“崇義十六打”了,連“湯池拳法”都不夠周延。
就算自己學的都有問題好了,田冬想想見識過的功夫,似乎也都有些問題,田冬不禁搖頭,這“大羅八法”可算是莫名其妙,既然想出了這麼多道理,為什麼不創一套完美的功夫出來呢?
那根翠杖之中又沒有秘密了,田冬還是想不出有什麼好方法,田冬心想還是要找個時間好好研究研究才行。
不久田冬奔回與顧玲如相的的那個巖壁下,田冬遠遠一看,那裡依然有著重重的蔓藤攀爬於上,與當初眾人離開時的模樣別無二致,顧玲如不知道安然回來了沒有?
田冬自然急急的穿入,卻見顧玲如正拿著長劍指著自己,兩人一見到對方,這才鬆了一口氣,顧玲如一扔長劍,往田冬懷中便撲,田冬也連忙緊緊的摟著顧玲如,兩人耳鬢廝磨,彷彿多久沒見面了般。
過了好一會兒,田冬這才想到那個被自己捉來的倒楣傢伙,果然同時察覺到角落傳來粗重的呼吸聲,田冬鬆了鬆抱著顧玲如的手,轉頭一望,見那人愁眉苦臉、滿頭大汗的躺在角落,田冬有些好笑的問:“如兒,他怎麼了?”
顧玲如還抱著田冬不肯放手,見田冬這麼一問,忍不住偷笑道:“這人是個膿包,問什麼答什麼。”
田冬頗為意外,沒想到顧玲如還會問口供,正作不得聲的時候,顧玲如才有些得意又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我點他筋縮穴。”
原來是偷學自古樸?田冬也笑了起來,見那人滿頭汗的模樣,想來剛剛吃的苦頭不小,田冬笑了笑才問:“那你問出什麼了?”
顧玲如面色一正,似乎有些擔心的望了田冬一眼,田冬察覺不對,收起笑容道:
“他說……”顧玲如有些遲疑的道:“因為我們逃出的時候,正好他們幫主不在,他們懷疑有人通風報信……小菊……小菊……”
“到底怎麼了?”田冬急了。
顧玲如一驚,連忙道:“小菊姐姐被那個舵主休了,這人說……現在不知道怎麼樣
田冬猛然回身捉起那個倒楣的傢伙,怨聲問:“什麼叫不知道怎麼樣了?你不說清楚我馬上把你宰了,另外捉人來問。”
那人直打哆嗦,卻是說不出話,田冬一怒正要點他穴道,卻聽見顧玲如焦急的道:“田哥哥,我點了他的啞穴。”
田冬連忙揮手將他穴道解開,那人立即連串的道:“饒命,饒命,小人什麼都說了。”
田冬怒火略消,頭腦較為清楚的道:“你是哪個分舵的?叫什麼名字?”
“小人是乙木舵的……”那人連忙道:“小人劉勇,只是無名小卒而已,大俠饒命。”
“疾風堂……?值哨的不是應該屬於揀馬堂嗎?”田冬皺眉道,聽說疾風堂的甲木、乙木兩舵都是龍虎幫裡負責戰鬥的部門,怎麼會有這個膿包?
劉勇見田冬一語道破自己的來歷,連忙道:“田大俠果然無所不知,小人本屬揀馬堂庚金舵杜舵主手下,數月前才調到乙木舵,幫中最近人手不足,小人又待過庚金舵,所以到哨站支援。”看來他已經猜出田冬的身分了。
原來他本來是杜二高的手下,田冬立即道:“杜二高為什麼休掉小菊,你好好的說清楚。”
劉勇想來剛剛吃了不少苦頭,果然有問必答的道:“剛剛女俠已經問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