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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所以才沒有那麼大的威力,不至於傷到遠處的人。
於是她立刻循著聽到的聲音,分辨出一個方向快步跑過去。
沒過多久,就聽到有一個人聲響起。
「你們仰仗著以多勝少,都想要殺朕,可是這地底下埋的全都是火藥,今日就讓你們,全都葬送在此處,咱們全都同歸於盡!」
是慕容烈的聲音,只是聽起來聲音有些嘶啞,像是傷到了喉嚨之後才說出來的。
接著是李規的聲音響起,語氣大為恐懼,「陛、陛下,您可千萬不要衝動,咱、咱們還有機會東山再起,還能實現皇圖霸業,大可不必把性命葬送在這裡啊!」
「你少廢話!」
慕容烈的聲音充滿了怒氣,接著是「轟」的一聲,響徹屋簷。
這次屋簷上年久失修,這邊平日裡又不是人住的地方,因此震下來了不少的灰塵,許多的積灰簌簌抖落,正好落在了蕭易安的眼前。
她忍著雙眼進了異物的不適感,沒有出聲,一邊小心的揉眼睛,一邊回憶這熟悉的聲音是什麼。
腦中一道靈光閃過,突然想起來,是火銃!
這種震徹附近的響聲,正是那種威力極大的火銃,連精心打造的強弓弩箭都比不上它。
因為不明情況,蕭易安沒有貿然闖入,她走的近了一些,正好在一層薄薄的紗窗上能看清裡面的情況。
一看之下,卻是驚得不輕,除了少數站著的幾個人外,竟然滿地都是躺著的人,只是不知道是死是活,但是瞧他們一動不動,應該不容樂觀。
乍一看,還以為是屍橫遍野的模樣。
那幾個站著的人裡,看到有檀逸之和無相,微微放下心來,卻看到玉娘坐在一旁的角落裡,背靠牆角,右手的手臂一處血流不止,似乎是中了一發火銃的彈丸。
塗驥在她的身邊,餵給了她一丸藥似的東西,接著給她止血,玉娘蒼白的臉上才有了些血色。
是她報仇心切,提防不慎,竟然中了慕容烈手中拿著的火銃,只覺得應該傷到骨頭,只要一動手臂,就是一陣錐心的疼痛。
看到這一幕,蕭易安的心裡又立刻緊張起來,暗暗為其擔憂。
再看慕容烈那邊時,並不是隻有他一個人了。
地下還坐著一個人,準確來說,應該是在趴著,是李規。他沒有受傷,剛才那一下火銃是打向上面的屋簷,震懾眾人,沒有被傷到。
不僅是慕容烈的手裡,連李規的手裡都拿著火銃。
不過他好像不知道怎麼用,因為蕭易安看到他扣動機關的地方按錯了,手根本就沒放對地方。再說就這個高度,打個老鼠倒綽綽有餘,對付人就差點了。
後面還有站著兩個人,都是都不怎麼鎮靜,手指被嚇得不停顫抖,一張臉都快擰成個粽子了。
無論是誰,站在滿是屍體的屋子裡,肯定是渾身發寒,心驚膽戰。
尤其當地上躺著的屍體,還是他們從南越一起來的同伴時,這兩個人的表現已經很不賴了,起碼還有慌得連火銃都開不了。
當時,慕容烈和李規被裝在兩個盛滿了綾羅綢緞的籮筐裡,經過鄧巢的下屬們押送,到了一群乞丐所住的地方,那裡的氣味可想而知。
他們勉為其難的忍受了半天之後,卻聽到了鄧巢被抓起來的訊息,心知大事不妙,眾人頓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慕容烈藉此神龍無首之際,於是就向那些人許諾高官厚祿,讓這些人為自己做事。
既然鄧巢被抓,這些人中失去了主心骨,都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樣。
反正現在已經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不說同生共死,肯定是要禍福與共了,於是他們便聽從了慕容烈的建議。
從他們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