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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的女娘,生的孩子都會喊阿父阿母了。”蕭明月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再者,你瞧這赤谷城有幾個像善人?我挑個能降得住的,今後也不會受欺負。”
“雖然你說的有點道理,”花玲瓏撓撓頭,“但是,你愛慕他嗎?”
這一句蕭明月沒有敷衍:“我愛慕他。”
花玲瓏實在想不到姊姊是什麼時候愛慕人家的,她只能問:“那你嫁給阿爾赫烈是不是就要搬去大祿府,與公主還有我們分開住。”
蕭明月看向陸九瑩,陸九瑩依然沒有說話。
“大祿府離芳陽宮不遠,走快些半個時辰就到了。”
話至此時,氣氛有些微妙。
蒲歌端起木盤同花玲瓏說:“走,陪我取些花茶來。”
兩人離席,陸九瑩抱著琵琶又撥了幾個音,蕭明月說:“放下吧,你適才彈得甚是幽怨。”
“四絃音本就如此,我能奈何。”
蕭明月問:“你是不是在怪我自作主張與阿爾赫烈結親?”
“不是,”陸九瑩搖頭,她說,“我是在想,你我如此前赴後繼,是好事還是壞事。”
“漢烏聯盟之路並非一眼望穿,我嫁給阿爾赫烈無疑是為聯盟增強一份力量。夏圍在即,你我深知這個機會有多難得,大事上,阿姊莫要糾結。”
陸九瑩垂眸:“可我心中還是不願你嫁給他。”
“因何?”
“一朵清絕傲立的海棠花就這麼被人摘了,我當然不願。”
“這個回答真是入耳。”
兩人靜默坐著,一片桑葉緩緩旋落在案上,蕭明月抬手撿起,葉子脈絡閃熠,猶如山河。她說:“阿姊肩負漢室重責,迄今已經犧牲了很多,我很慶幸要嫁的烏州右將軍是心儀之人,這讓我覺得老天於我還算有義。所以阿姊,你只管相信我,我的選擇一定是正確的。”
“你與他相知相愛,亦是我慶幸之事。”
“能得到阿姊的祝福,這樁婚事定然順遂、美滿。”
蕭明月將桑葉遞給陸九瑩,陸九瑩接過放在手心,葉片依然明光爍亮。
陸九瑩去大祿府與孤殷商討二人婚事,席內,主事人和顏悅色,席外,以烏格和花玲瓏為首的兩方親朋好友卻是劍拔弩張。
孤殷送陸九瑩離開的時候,陸九瑩見到烏格如此無禮,便說:“明月如同我親妹,她的婚事便是再精簡,該有的禮節也必須有,大祿,您將提親的雙雁送到芳陽宮之後,我們再議。”
孤殷心底的怒火噌地一下燃起,因為他適才在屋內與陸九瑩分明談攏了許多,其中就包括省去提親的諸多繁禮。陸九瑩提到的雙雁於漢地來說或許好尋,可西境甚少有雁飛過,尤其是烏州好些年未見痕跡。
陸九瑩前腳走,孤殷後腳就將烏格踹了出去,堂堂大祿從未這般斯文掃地,他站在門口叉著腰罵道:“兔崽子別再讓我看到你!若不然連你阿克耶一起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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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格悻悻而逃。
大祿府很快便派人來送提親禮,花玲瓏以為是大雁來了,揹著弓欲去刁難,而後發現並不是,她又喊來蕭明月。
蕭明月出了宮門,看見一位老媼手捧鮮花,正一臉溫和地衝她笑著。
“您是?”
老媼行烏州禮,說的卻是漢話:“蕭娘子,我是右將軍的帳中奴,塔希緹。”
塔希緹已然年邁,脊背彎曲得像是經歷了漫長歲月的松樹,她穿著樸素的棉布衣裳,衣襬微微褶皺,透出一種不經意的陳舊與安寧。
她捧著花往前遞,枯瘦的雙手略微有些顫抖。
蕭明月顧不得其他,趕忙接過花來,她溫柔詢問:“敢問您今年高壽?”
塔希緹頷首道:“回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