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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在哪裡買的?附近書店有了嗎?我發班級群裡讓他們趕緊去買。」
喻帆:「附近沒賣的,但你可以讓他們拿去影印。」
「對啊。」旬松點頭,影印也是個辦法,他又問,「那你在哪裡買的,網上?」
喻帆緊閉著嘴,不是很想說的模樣。
「不會是什麼非法途徑吧?」旬松抬著頭跟他開玩笑。
面前人張張嘴想說什麼,在旬松的注視下卻又閉上,隨即開口道:「你放心做就完了,不會的問我。」
旬松嘆口氣起身站到他面前,觀賞了片刻他的表情,臉上帶著揶揄的笑容開口:「我說喻少爺,你到底,」他湊近一點,聲音也跟著低下來,「會不會追人啊?」
旬松看到面前人的耳朵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旬松紅了,瞬時笑出了聲。
但他很快笑不出來了,因為惱羞成怒的人一手捏住了他命運的後脖頸,拉著他湊得更近,咬著牙出聲:「誰說我不會,你是想被這樣追嗎?」說著他臉繼續向前,周身的氣勢像是要把旬松吃了。
兩人的呼吸纏在了一起,鼻尖交錯而過,再往前,碰上的就是旬松因緊張微微張開的唇瓣。
「喻帆。」旬松用最後的理智出聲。
頸間的力道瞬時卸了,喻帆的腦袋順勢滑落到旬松的肩頭,灼熱的呼吸透過薄薄的衣料,燙的旬松心跳在顫動。
沉默了片刻,旬松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哪有,你這樣追人的?」頓了頓,他補充,「無論哪種。」
「那你就告訴我要怎樣才能追到你?」頸間的人語氣親暱,伸手抱住了他的後腰,旬松有種被一隻大狗抱住的感覺。
「我哪知道。」旬松努力抑制著聲音裡的顫抖,「只不過,就像剛剛,你做了什麼,你要說啊,你不說我怎麼知道。」
看這人表情,這本白皮書肯定來頭不一般,不是那麼輕易得來的,可他一副想讓他知道又不好意思說得模樣,簡直要被他彆扭死了。
這到底是哪家的大小姐啊
肩頭的人繼續沉默,然後彷彿自暴自棄一般在他頸間蹭了幾圈:「不是買的。」
「嗯。」旬松等他繼續。
「是我給你整理的,本來只是給你一個人的。」
旬松消化了一下這句話,他給自己整理的,這麼厚一本,都是他挑出來的?這並不是一個小工程。
他感到自己心臟某個地方瞬間柔軟了下來,他伸手拍了拍頸間的腦袋:「那,辛苦了。」
喻帆抓住了頭上的手抬起來,盯著旬松的眼睛開口:「確實很辛苦,所以我能繼續剛剛的嗎?」
雖然沒指明,但旬松還是知道他說得是什麼,想也沒想就把人推開了半米:「別得寸進尺。」
喻帆還抓著他另一隻手:「本來只想給你一個人,你一句話就要分給全班同學,你怎麼彌補我的損失?」
對方義正言辭,旬松立馬心虛了:「這,我這不還沒給嗎?大不了不給他們。」
「授權已經給出,概不退貨。」
旬松語竭,他對不要臉的人真是毫無辦法。
對方直接舉著他一隻手將他壓到了床邊的衣櫃前,他忽然問:「你不會還是初吻吧?」
旬松:「關你屁事,反正你想都別想,你一個好好的學生,沒事不想學習就想這些亂七八糟的」
「哪裡亂七八糟,」喻帆打斷他,「你可不是亂七八糟的人。」
旬松:「」這一瞬間他真的有被冷到,冷過後卻不受控地開始臉熱。
「就一下好不好?」喻帆商量著又開始湊近,「或許親完之後體驗不佳,我就放棄追你了。」
「真的?」旬松懷疑出聲,同時躁動的心卻停了一下,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