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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沒事了,以後……你記得留心就是了。&rdo;
才吃了早飯,門上報說酈郎中來見。
兩人在廳內相見,彼此拱了拱手,賓主落座。
雪松見桓玹並不做聲,面無表情地只是吃茶,便揣握著雙手,道:&ldo;先前領命出城公幹,昨夜才回來,回到家中才知道……出了點兒事。&rdo;
桓玹有頷首之意,並道:&ldo;請茶。&rdo;
雪松見他神情這般莫測高深,自己竟有些忐忑起來:&ldo;聽說錦宜現如今在府裡,不知她如何了?&rdo;
桓玹道:&ldo;她還在養病。&rdo;
嚥了口唾沫,雪松道:&ldo;是嗎?我……想見見錦宜。&rdo;父親見女兒,還是未嫁女,明明是正大光明的要求,望著桓玹那張凜然無犯的臉,卻不知為何竟有些難以出口。
桓玹輕咳了聲,才道:&ldo;我能不能多問一句……&rdo;
&ldo;請講。&rdo;
&ldo;酈郎中想對錦宜說什麼?&rdo;
&ldo;這……&rdo;酈雪松哭笑不得,&ldo;我自是要看看她好不好,順便,也好帶她回去了。&rdo;
桓玹似早瞭然般地露出了一抹淡笑,他將茶盞放下:&ldo;這是郎中自己的主意嗎?&rdo;
&ldo;當、當然。&rdo;雪松正色回答。
&ldo;那我有些不解,為什麼您要這樣決定。&rdo;
&ldo;這……我不懂輔國的意思。&rdo;
&ldo;錦宜病未痊癒,而府上後宅的火也未滅,錦宜這會兒回去,是想她病的更重麼?&rdo;
&ldo;不不,&rdo;雪松搖頭,&ldo;輔國……我會接錦宜回去好生養病的。再說,她一個未嫁女,留在府裡,徒惹閒話。&rdo;
&ldo;沒什麼閒話可惹,&rdo;桓玹目光平靜看著雪松,&ldo;是這府裡的四丫頭請了令愛過來做客的,四丫頭也在我們府老夫人面前說過了,難道世人連這個也不許嗎?&rdo;
雪松呆了呆:&ldo;但是……&rdo;
&ldo;郎中是想說,家裡老夫人傷了腿,得錦宜回家伺候嗎?&rdo;眼神有些利了起來。
雪松張大了嘴,繼而道:&ldo;不是!&rdo;
&ldo;還是說令夫人身上不適,得錦宜回去端茶送水?&rdo;
&ldo;也不是!&rdo;雪松覺著再搖的話自己的頭就要被搖下來了,他定了定神,&ldo;輔國……&rdo;
&ldo;這件事不是我蠻不講理,郎中,容大夫已同我說明其中利害,何況,&rdo;桓玹不等他開口,道:&ldo;棍棒不曾落在自己身上,單靠想像是不知道那種痛的。同理,那夜郎中不曾看見錦宜被折磨的慘狀,所以你心裡對她的體恤只怕也有限!可我想為人父母,必定該疼惜自己的兒女比疼惜自身更甚!若郎中要為了所謂顏面、或者其他原因要錦宜在身體未愈的情形下回府,我倒是不得不佩服郎中的鐵石心腸了。&rdo;
雪松驚怔無言,雙眸卻微微泛紅。
桓玹說罷,重恢復了那種淡漠神情:&ldo;錦宜現在在汀蘭院裡,會有人帶郎中過去看望,要她留還是帶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