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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妹子,你……你們不是說是小斌的同事麼……怎麼,怎麼一轉眼就變成警察了?”
因為劉大水的忽然出現,樓夕本來針對阮繡花的“安撫性”作戰只好作罷。回警局的路上,樓夕還因為這個跟我們的江警司鬧了不小的脾氣。
“你說你沒事出示什麼警員證嘛,”樓夕嘟噥著嘴,一幅小女人不成事後的委屈模樣,“這下好了,劉大水不算,阮繡花這個軟柿子都捏不出來了。”
紅燈停,江炎偏頭看了看副駕駛上的女人,在他看來,樓夕這幅蔫耷耷的樣子,和撒嬌沒什麼區別。
於是,幾乎不經思考地,就湊上前去,俯身吻了吻那張俏臉的額尖。
“你……”樓夕本就心情不太好,誰料又被佔了便宜,一時間,臉色就更差了,“我這是認真地在和你討論公事!”
紅跳綠,江炎輕輕踩下油門,一如既往的平靜,“我也是。”
窗邊匆匆劃過的綠葉染透了一片的顏色,樓夕賭氣似地回過頭,卻在下一刻,盈滿他認真說話的樣子。
他說。
“我也在和你討論公事,樓夕。只不過,對我而言,你就是我的公事。”
而另一邊,回到局裡的劉大水早就沒有了先前的氣焰,灰不溜秋地耷拉著腦袋,時不時看一眼江炎,怕一個不小心又被他擒了手。
“那……那個……樓隊長……”大概覺得樓夕是好說話的人,劉大水輕聲輕氣地喊了一句,腦門上滴滴答答是汗水,“你們……我……不會……不會真的有事吧……?”
“廢話少說,”根據審訊前商量好的那樣,樓夕自然也不會給劉大水什麼好臉色,冷冷地回了一句,開門見山,“說說吧,張小喬失蹤到底是怎麼回事?”
“啊?”劉大水就算再傻也分不清怎麼這事就和張小喬扯上了關係,硬著頭皮動了動,卻愣沒有回答出個所以然來。
“我們現在有權懷疑你和張小喬的失蹤有直接聯絡。”樓夕自說自話般地嘟噥了一句,卻恰當好處地,激得劉大水滿面通紅。
“誒,你們……你們這要講證據啊……我怎麼可能和那個狐媚子的失蹤有關係?……警察也不能汙衊人好不好……”劉大水口不擇言地解釋著,頗有種越抹越黑的姿勢。
“那你說說,怎麼個沒有關係法?”對付什麼樣的人就要用什麼樣的方法,樓夕和江炎看著劉大水驚慌失蹤的模樣,心想就算硬石頭也該熟了大半,恰逢其時地丟擲了問題。
“這還用說?”劉大水顯然有些不滿,又礙於自己的處境,只好嚥了口氣,硬著頭皮開了口。
劉大水的說法和阮繡花基本一致,大體也就是找算命先生這些事。
說來也奇怪,劉大水這一家子還真不知道怎麼著了,就是看不慣張小喬。從劉斌頭一回帶張小喬回家開始,劉大水和阮繡花就從來沒有過好話。要不就是“這女人天生就是個狐媚子”,要不就是“就算懷上了也是別人家的野種”。這麼一來二往的,直到劉斌和張小喬結婚,兩人都沒正眼瞧過自家媳婦,甚至連婚宴都沒參加,更別說什麼禮金,婚房了。
事情到張小喬懷孕之後愈演愈烈,不但劉大水夫婦想著法子讓張小喬墮胎,話說得多了,就連鄰里鄰居的,就都信了“張小喬不守婦道”這一說。於是,每每劉斌來看望父母的時候,都故意不帶著張小喬,生怕劉大水和阮繡花上演什麼“媳婦失足跌下樓梯”的戲碼。
樓夕一邊聽一邊記著,心裡也著實是替這個叫“張小喬”的姑娘不值。
挺好的一個姑娘,漂亮又能幹,什麼都沒有做錯,偏偏遇上了這樣的婆家。
遇上了不算,偏偏自己懷孕了還硬被說不是丈夫的孩子,甚至差一點上當吃了墮胎藥。
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