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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一個都沒來,這是咋回事?不應該啊,難道他們都去幫著我去銷贓了?一定的,那麼多羊光憑張中秋一個人也不方便去賣掉。那就不管他們了,陳友明還遠遠望了那個邵六曾經活動的地盤,那裡空無一羊,自己的羊羔們嘩啦散開各自奔向草肥水美的區域,還有兩隻羊特意往某個地方張望,陳友明看明白了,一定昨天去倒邵六那邊“做客”的兩隻,這動物也要管管,一旦有了外心野心肯定會“出軌”,君不見很有可能就它兩慫貨誤入敵營才釀成後面一系列的人間慘案。
不妙啊!這邵六沒有死,這下子和他以及他身後的團隊結下不死不休的樑子,要是他們今天來報仇,那,豈不是單身送死嗎?有點大意了,慌忙搭手四處遠眺,看看有沒有風吹草動和大規模的人員集結和調動,再三看看又確認再三,金立德總旗那邊沒有人過來,陳友明暗暗鬆了一口氣坐在昨天被砸頭的樹底下,還朝上面望望,是懷念還是期盼?我也不知道,大概僅僅是“十歲”的孩子思想浮動而已。
今天的天氣比昨天還好,有點熱,但是風不小,吹在人身上舒服服的,陳友明拿起從水邊折來的蘆葦芯剝解開抽出裡面的嫩芯後再回卷,於是一個天然無公害的小型吹子誕生了,含在嘴裡使勁吹,空了的蘆葦芯頓時發出“一一一”的單絃音,呵呵,口水在接縫處伴隨著音響聲汩汩冒出,不一會感覺到腮幫子痠痛便停止了這無聊的獨奏,後世的嗩吶大師陳軍能吹上半天,這真心佩服,難道他的腮幫子不疼嗎?
陳友明指指身旁三兩隻沒走遠的羊羔笑道,“剛才的噪音沒有汙染各位聽眾的耳朵吧?”還沒等來底下聽眾的反饋,遠處飄來叫喊聲。
“老大!出事了,中秋他們被人打了!”
瓦特!陳友明猛地站起來迎著叫喊聲撒腿便跑。
“你再說一遍,到底咋回事?好端端的誰打人了?嚴重嗎?人呢?”
“老大,中秋哥不知道從哪弄來好多羊去賣,還喊上我倆去幫忙,誰想到集市上的惡霸柳家大郎強買強賣,出的錢少還罷了,他竟然還不給錢,說拿我們去見官,非賴我們是偷羊賊。好在我跑得快,才溜回來。”
“他們動手打人了?”
“我們不服氣當然要吵幾句嘴,那柳大郎就先動手打人,你看我後背還有傷。”
閻立夏脫下破爛的上衣,後背上果然是棍棒留下的痕跡,都腫起來了。
“好兄弟,得虧你機靈能逃出來給我報信。”
“老大,早點想辦法,要是真的被送到百戶所那監獄裡,那可麻煩大了,中秋他娘身子向來不好,受不了刺激。”
陳友明當機立斷,“你留在這幫我照顧羊羔,我去會會那個柳家大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