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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這句話的丫鬟覺得自己也說錯了話，趕緊跪下說：
“請夫人息怒，奴婢這張烏鴉嘴，真的不該胡說。請夫人恕罪，奴婢罪該萬死。”
說完，這個丫鬟拿起自己的手，狠狠地掌摑了自己幾個嘴巴子，一邊掌摑一邊“呸呸呸”地說：
“都怪自己的這張烏鴉嘴，由嘴胡說。”
雯雯見大家不笑了，接著這個丫鬟又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請她寬恕，還掌摑自己嘴巴子。
這一連串的事情，把雯雯給整蒙圈了。
她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一臉懵逼地看著這些丫鬟，此時的丫鬟個個噤若寒蟬，膽戰心驚，根本沒有了剛才的那種無拘無束，快樂開心的樣子。
“你們究竟怎麼了，突然不笑了？”
“回夫人的話，奴婢剛才不應該詆譭老爺，是奴婢的錯，請夫人治奴婢的罪。”
這個丫鬟一說，雯雯才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原來是她們剛才開了老爺的玩笑，說老爺吝嗇、小氣。
雯雯想，這也沒啥，老爺過日子精細，這也是理所應當的，誰家的錢也不是大風颳來的，有什麼好笑的。
“這沒啥，老爺捨不得花銀子，說明老爺品行好，會過日子，不願意在狐狸精上破費，這不是說明老爺是一個好男人嗎，不喜歡尋花問柳嗎？這有什麼不好的。”
雯雯這樣一說，丫鬟們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不害怕夫人責罵和懲罰她們了。
丫鬟們又開始七嘴八舌地議論起老爺來。
其中雯雯一個私交甚好的貼身丫鬟，現在開口了。她說：
“夫人，奴婢有一句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話，不知當說不當說？”
“你放心大膽地說吧，我不會怪罪你的。過去我們姐妹相稱，你現在怎麼客氣起來了。”
丫鬟見雯雯表態了，不會怪罪她的，才開始說了：
“夫人，奴婢說了，你不能生氣，你可不能跟老爺說。”
“你說吧，我不會告訴老爺的。”
雯雯雖然心裡這樣說，可是她的心裡還是沒有底。她不知道這個丫鬟會說老爺的什麼壞話。是不是和珅還瞞著她在外面胡作非為？這可不行。
“夫人，老爺也太小氣了，吝嗇的讓人實在受不了。”
這個丫鬟像擠牙膏似的，終於擠出來了這樣一句話。
雯雯一聽，心裡一下子釋然了，原來她們是說老爺的小氣和吝嗇。這倒沒有啥，她原以為丫鬟要說老爺在外面拈花惹草，尋花問柳的事。
“哦，老爺有多小氣和吝嗇，你給我具體說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