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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要回去了。」傑森捧著花,向他道別:「明天再見吧。」
信弘拉住他問,「我們在哪碰頭啊?」
「就在那棵大柳樹下吧,你知道哪吧?」遊廊入口那裡有一棵很大的柳樹,在這個城鎮裡算是一個眾人皆知的標誌了。
「知道。你可一定要的帶好吃的來啊!」
傑森背對著揮了揮手,「等著吧。」
回到遊女屋,傑森將鮮花交給香織,便去了後院。他借著取炭火的名義,進了柴房。找到了被堆積在這裡,當柴火燒的廢棄榻榻米。將榻榻米翻開,傑森看到了上面早已乾涸的暗紅血跡。
不知如此,榻榻米上還有深刻的劃痕,像是利爪留在上面的。
傑森摩挲著劃痕,暗道:「看來並不是什麼逃走……」
之後兩天,傑森每天中午都會拿一碗剩飯菜和信弘換新出版的報紙看。吃完飯,坐著消食的信弘也會和傑森聊一些他聽到的各種小道訊息。
「昨天晚上,炒貨店的大叔,就是鬍子弄得像是羊角似的那個。」
信弘和傑森坐在大柳樹下,背著路面的那一面的石凳上。吃飽喝足的信弘靠在樹幹上,將他在街上聽到的事情,告訴傑森。
「他晚上起夜如廁,看到對門房頂上有黑影飛過。那黑影看著像人,卻有紅色的眼睛。他被嚇到了,慌張跑進了屋裡,直到天大亮才敢出門。這導致他開店門都晚了。」
傑森正在看報紙。今天的報紙上除了追蹤報導,兩天前那個七口之家慘案的後續外。還有一個關於一個瘋子將人咬傷的新聞。不過由於受傷的是平民,也沒有什麼生命危險,佔據的版面很小。
傑森將報紙還給信弘,回復道:「他看花眼了吧?」
「誰知道呢。」信弘收起報紙,好奇的問:「說起來你問什麼每天都要看報紙啊?還要我告訴你這麼多小道訊息。」
傑森垂下眼眸,傷感地道:「我想找到我的父親……」
「哦,抱歉。」信弘尷尬地轉移話題,告誡道:「最近晚上很不安全。雖然遊女屋晚上正是營業的時候,不過你最好只在房屋內活動,不要出去,尤其是黑暗的地方。」
「晚上我很忙的,要敲小鼓,又要佈菜。沒有時間出去。」傑森拿起碗筷站起身,「我該回去了,明天見。」
目送傑森離開,信弘也整理背帶,繼續回街上賣報紙。
雖然已經是中午了,但還不是晚上不是嗎?報紙還是能賣出去一些的。這兩天他改了推銷的話術,加上臉熟了不少人,報紙比之前要好賣了,身上也存了幾個錢。
不過傑森帶來的飯菜他還要繼續吃。每天都有肉和甜點,雖然都是剩的,但這比他先前天天啃地瓜要好得多。
況且也沒有幾天能吃的了。
等這裡的事情解決,他又要前往下一個地方了。
傑森回到遊女屋,被吩咐去準備幫新造挑選晚上要表演的曲子。
等到了晚上,華燈初上。傑森換下白天穿的粗布衣,換上印花的女式和服,戴上假髮頭飾,還要化妝。
這著實讓傑森無法接受,然而卻不得不忍受。
他跟著香織學習往臉上塗塗抹抹,勾眉塗唇,最後還要撒點香水。
不過也多虧了臉上頗為誇張的妝,那些恩客們並沒有發現這個小侍從與別人五官上的不同,沒有引起過多的注意。
菱花媽媽也不準備讓他現在「工作」,也就未曾在客人前提到他。
在新造身邊跟著節奏敲完小鼓,之後又收拾了東西。一直忙活到了凌晨,客人們留宿的留宿,離開的離開,遊女屋才逐漸安靜。
在和香織道了晚安後,傑森回到自己的房間。
傑森的性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