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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兒,蘇珩芷靠在實驗桌旁,興意闌珊地雙手抱胸,上下審視謝緋靡:「你在這兒幹嘛呢?」
謝緋靡被如火如荼的視線看的渾身上下泛起一層雞皮疙瘩,眉頭不自覺緊鎖,不耐煩地出聲:「要你管?離婚了還管的這麼寬?話說你又來做什麼?」
「擅闖別人屋子,你說我來做什麼?」
「你什麼意思?」
蘇珩芷掃視兩人:「什麼什麼意思?」
靳沛殘走過來說:「這是你的屋子?這裡是棟科研樓,荒廢大半年了突然還有主了?」
蘇珩芷說:「我有朋友在這做實驗,怎麼了?打擾二位了?他這是犯法了嗎?能勞駕你倆三更半夜過來守株待兔?」
「不說別的。直說吧,我們就是在這兒守株待兔,怎麼著了?」謝緋靡話鋒一轉,「話說,這一字樓的爆/炸聲是你朋友搞的?」
蘇珩芷反應不過來,怔一下:「什麼爆/炸?」
她時常不在撣悸街活動,對西區發生的事情詳知甚少,她有時也會過來,但來的次數少得可憐,因為謝緋靡在此處,而她們倆離婚後打算老死不相往來。
而且是連劍帆讓她過來的,那謝緋靡口中說的爆/炸聲就是連劍帆弄的,在這種情況下,她還不知道連劍帆到底想幹什麼,只能先問清楚了,再說別的。
謝緋靡和靳沛殘面面相覷,一看蘇珩芷的表情就知道對方還不知道這件事,他們也不知道該不該跟蘇珩芷說這件事,兩人目光對視片刻,最終誰也沒開口。
爆炸的事在西區傳的沸沸揚揚,雖然構不成威脅,但天天聽著爆/炸聲,就跟身置戰場一樣,沒陰影也能給嚇出來心裡陰影來。
沉默中,謝緋靡看著蘇珩芷的眼神,陌生的有些扎眼,蘇珩芷抿了抿唇線,心有不悅,但也沒矯情地說,你給我換個眼神什麼的。
靳沛殘說:「你要是想知道什麼爆/炸,直接問你朋友比較好,現在天色不早了,我們要回去洗洗睡了。」
謝緋靡蹲人蹲了大半天,也有點累,身心俱疲地疏鬆一下肩膀,隨口一問:「對了,蘇珩芷你朋友叫什麼?又是做什麼的?」
知道搞爆/炸的人是蘇珩芷朋友,跟知道搞爆/炸的人叫什麼做什麼,是兩個天差地別的概念,本質上是不一樣的啊。
蘇珩芷削薄的眼皮緩緩掀起,看著她,舔著犬牙說:「你想知道啊?那來憷場街找我我帶你去見他。」
一直在監控室瑟瑟發抖的連劍帆,毫無疑問地打了個噴嚏,監控聽不到聲音,他只能看到蘇珩芷冷著臉跟謝緋靡兩相對峙。
連劍帆揉著鼻頭,疑問:「說啥呢?她不會把我透露出去了吧?!」
「哦。那你等著吧。」
謝緋靡說完撞開蘇珩芷,抬手示意靳沛殘走,等兩人走後,連劍帆坐在監控屏前大大鬆了一口氣兒,連忙出監控室去找蘇珩芷。
也許,這是唯一能幫他的人!
樓梯上,謝緋靡掠過緊隨其後的靳沛殘,回掃一眼門洞大開的7434,嘆道:「什麼都沒等到……原以為能等到爆/炸的始作俑者,偏出乎意料地等到她?」
靳沛殘笑笑,腳步不停,抽空猜想:「有沒有可弄爆/炸的人就是你前妻?故意佯裝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謝緋靡頓住腳步,身後的靳沛殘差點撞上來,她諷笑說:「我看她壓根沒時間,喏你看。」她指著樓下停的一輛qjotor,旁邊還靠著一位懷抱頭盔的女人。
「蘇珩芷忙著在東區放浪形骸,很顯然沒有時間和機會在西區搞事情。」
阮夢飄逸的長頭髮隨風而動,小巧的瓜子臉仰起看著天空,聽到下樓聲,偏過頭一看眼睛瞬間就睜大了。
她似乎不能理解,上去的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