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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珩芷動著狹長的丹鳳眼,斜了靳沛殘一眼,沒人能抵禦仰著頭束馬尾辮時的女人。
她也不例外。
更別提對謝緋靡目的不純的靳沛殘。
察覺到幽深熾熱的視線,靳沛殘尋著方向,與蘇珩芷突然對視,他愣了一下,片刻才佯笑著,沖對方點點頭。
她果然是賊心不死,可惜,晚了。
謝緋靡沒有察覺到虛空中的暗流湧動,她仰起頭扎頭髮的時候,突然發現由膠合板建造的天花板,除了節能燈外,正對著實驗儀器方向的隱秘角落還閃著兩個長久不滅的小紅點。
她知道那是什麼,攝像頭。
謝緋靡不動聲色地扎完頭髮,泰然自若地看著一眼連劍帆,對方正在樊化的欺壓下吃完最後一口速食火鍋,樊化勾著他領口的拉鏈頭,迫不及待地拉著人去待研究的人的跟前。
連劍帆研究時,所需要的人手並不多,有樊化就可以,樊化在手萬事無憂,憷場街大佬,不是假的!
謝緋靡吃飯時和靳沛殘小聲嘀咕了她和蘇珩芷在地下商場所遭遇的事情,不止那個人,她還發現了另一件事,只是顧於當時在場人數大於二,所以她忍住憋了回去。
現在人少,她可以無所顧忌地跟靳沛殘分析細說。
在8621等待的時間裡,她反覆思考了從韶陽區被封直到現在,這個不大點兒的區域裡所發生的一系列事情。
這有沒有可能是一個局,或者是……
一個謊言。
作者有話要說: 缺醋不?
來酸一下?
第17章
謊言?
這聽起來是多麼可笑和不可思議,按照謝緋靡的分析,如果真說出口那就是一個晴天霹靂,讓人難以置信。
「有人騙了韶陽區內的所有人。」
她還是說了。
謝緋靡不知道自己是帶著什麼心情說出這句話的,也許被束縛的太久了,就算精力再旺盛充沛,也受不住時間的折磨。
一朵花經不住春夏秋冬,而她是女人,女人天生就是脆弱的嬌花,作為花,就總有零落成泥碾作塵的那一天。
謝緋靡無所謂這句話所造成的後果,她心中暢然一片,鬆了一口氣兒,說:「我不知道你們是怎麼想的,但是我相信我作為女人的第六感和直覺。」
從九樓搬下來的儀器,在房間中靜默,連劍帆讓樊化搭把手將襲擊謝緋靡和蘇珩芷的人雙手雙腳束縛在鐵床上,他們是要時時謹防這個人突然甦醒。
樊化把人帶到7434時,連劍帆給這個人打了一管子鎮定劑,一字樓內除了不可大規模搬動的儀器外,還彌留了大多是過期的了藥物。打下去的時候,連劍帆也沒抱多大希望這鎮定劑能夠生效,只是這個過期的藥物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
這個人並沒有產生任何不良反應,也沒有甦醒,好似天生就能容納過期的藥物一樣。
謝緋靡見那邊兩人搗騰的差不多了,方說:「我先說一下我的猜測,當然這個猜測是沒有十足把握的,你們愛信不信。」
「沒有十足把握你就別說了唄?」靳沛殘觸著鼻頭偷笑。
謝緋靡噘嘴瞪了對方一眼,「你是欠 」打!
靳沛殘興高采烈的插嘴道:「對對!我是欠,我欠收拾,親愛的,你快來收拾我吧!最後在床上。」
謝緋靡:「 」這貨故意的!
蘇珩芷掀起眼皮,捏了捏指尖,痛疼程度微乎其微,她放棄了,轉而直接誇獎道:「真會玩。」
措不及防的騷,閃了連劍帆的手。
為了以防萬一,他要有備無患地再給這個人打一針。因為靳沛殘的話,他右手中的針管一抖,與左手手背擦肩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