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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錯了?”隔了片刻才後知後覺如夢初醒,一拍大腿,“文魁童鞋你是說的那個啊,嘿嘿嘿嘿,是我自己在家無聊胡謅的。”
眼見他臉色鐵青不便發作,我伸直了頸子,不好意思的說,“我還有一些,你聽麼?”
他不置可否,我只好當他預設,於是又大聲朗誦起來。
“天蒼蒼,野茫茫,一樹梨花壓海棠!”
“……”
“在天願作比翼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_…#”
“問君能有幾多愁,困了累了喝紅牛!”
“………_…|||”
我越說越帶勁,混著酒氣說得很是灑脫不羈。
他眼風一掃,冷冷清清道了一句,“夠了。”
我不禁吱聲,頓了頓揉著頭髮,伸手往那護城河內一指,大喝一聲,“你看!好多金魚!”
一群烏鴉飛過,周圍冷的��耍�壓制�笱妹潘擔�褳砘こ嗆穎咂�旅饗越檔停�牘憒罄習儺兆齪梅瀾滴滷E�ぷ鰲(r(╯﹏╰)╭
他的臉色更鐵青了。我只好做無事人狀,向他解釋著我家有個四季如春控溫調節的魚塘,裡頭萬魚湧動,只要撒下一點吃食,魚兒們便潮水般洶湧而來,個個爭先恐後的想要在我面前冒頭爭食。
他聽得挺快活,從懷中掏出玉石酒杯,自斟一杯酒,怡然自得道,“原來公子家中有金魚,何時邀某一同觀賞?”
我把著酒埕紋絲不動,剛想點頭,一瞬間才想起我是女兒身貌似邀請他到我家中去不太合情理啊口胡!
我心中盤算著要怎麼拒絕他,沒想到他小小年紀卻是老奸巨猾,吃準了我的軟肋,慢慢悠悠提點我道,“但聞平素第一回到友人家拜訪做客,總要置辦些手信。某想若是公子不嫌棄,這琉璃燈盞便算作某的一點小小心意。”
以我和他這幾個時辰的交情,知他惜話如金的習性,如今他突然洋洋灑灑說了一大通,我腦門上立馬滲出幾大滴清汗,但聞得他想將琉璃燈盞相讓,我頓時被唬住,連連拍手稱好。
我轉過頭去看那琉璃燈盞,正是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啊,失而復得,怎麼說心中也如吃了蜜一般清爽,正想將燈盞納入懷中,他卻手風一掃把燈盞握在掌心,讓我撲了個空。回頭看見我失魂的模樣,哂笑道,“公子莫心急。”
說完他瞄了瞄天,無不可惜扼腕道,“今日天色已晚,到公子家中做客實屬不妥,既然如此,不如某擇日再到公子家中賞魚,何如?”
那日夜黑得迅疾,天幕漆黑如墨,我跟著他仰頭望天,望得脖子發酸,才不得不點頭道,“如此也好。”我想了想,又道,“我家住城南西巷,人稱城南安府是也,若果,若果你要登門拜訪,可不可以夜晚翻牆進來?”
他掩著嘴角咳嗽一聲,眼風流轉,“某以為公子家中門風嚴謹,卻不想如今進屋都不興走大門,興跳牆的麼?”
我不知如何回應,只得哼哼兩聲,“走大門是舊體統,翻牆麼,也算、也算是一種情趣。”
我見他肩頭抖了兩抖,想是忍笑忍得極為艱辛,只惡狠狠威脅他道,“你莫要笑話我,跳牆也得掌握個天時地利人和,暮色四合,襯著天上的朗月稀星,是天時,我家城牆不高不矮,牆下還種著些許名花貴草,此乃地利,你進屋尋得了我,便是人和了。”
我臉皮薄,說到此處稍微紅了紅,又捏著嗓子道,“襯著天上的月眉朗星,在牆邊疾走,狂風呼嘯,呼啦一聲翻牆而過,那是頗有幾分得趣的。”
他深以為然,嘴邊銜著笑,讚歎了聲。
我將湛到袖口上的幾滴酒漬兒擦了擦,憶起爹爹時常教導的江湖規矩,便回頭對他兩手一揖,拜下來,一板一眼道,“如此對酒賞月,覺年還不知公子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