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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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惡鬥了一番,阿爹幾乎要不敵,阿君又帶著人馬衝上山來……這邊殺殺殺殺,那邊砍砍砍砍,仙術咻咻咻咻的使,風雲大作,風起雲湧……
血光亂舞到最終一了百了,阿孃兩隻眼珠子哭成大紅核桃,抱著我嘆了句,“小年啊,你這麼一走,當真白茫茫一片,大地真乾淨。”
到最後大夥兒全SHI了,阿孃拖著我下了山。雪地上還餘下我腳被拖動的兩行長長的痕跡……
此乃另一場激昂無比血腥無比的PK之夢。
……
我便這麼接連夢了幾十場,夢到將近崩潰邊緣,將將要內傷之時,忽而柳暗花明。扶過柳蔭,越過暗流,阿君又出現了。
我全身當真被炙烤得發熱,身體差點兒要撐不住了,像有一團火,熊熊烈烈的燃燒著,燒得骨頭滋滋滋滋的響。
我甩了甩頭,踉蹌的朝著伏流小溪邊走去,衣襟被我扯得鬆開,熱氣在全身蒸騰著附著著,揮之不去,連骨頭都彷彿要被燒著了,有噬骨般的疼痛感,全身火熱得就要經受不住。
小溪蒸騰起暮暮水汽,我撲騰著想要下水涼涼手,剛走到一半,溪水還未沒過小腿,轉眼間被熊熊天火焚燒個乾淨。
我一攤手,得了,這會兒連水汽也沒了,一抬眼便見旁邊一抹玄青色身影,身形高大,雙手負在身後,幽幽然盯著我瞧。
彼時阿君站在岸畔,眉目憂憂的看著我,看得我心猿意馬心慌意亂,差點兒把持不住撲上去把他給生吞活剝,就地正法了去。
枝頭花朵生得蓁蓁灼灼,火氣一陣接著一陣燙熱得疼痛,我顧不得其他,一伸手將阿君摟住,撥開他的袍子,將臉蛋靠在他玉石般的胸膛上,雙手也鋪陳上去。他的肌膚都□在我眼前,涼沁涼沁的,我只當是淙淙的小溪,雙手不聽使喚的搭上去,再來回的摩挲著,彷彿玉石般的溪水沒過手踝,我只一味吶吶道,“阿君阿君,我頭好痛,身體好熱好熱……”
起先他還推拒著我,後來漸漸的被我說服了,摟著好聲好氣的哄著,先是說,“覺年,寡人回來了……”而後又道,“誰將你弄成這副模樣?”又拍拍我的背,細心的摩挲著。
話語聲喃喃,我心中悲慼,模糊道了聲,“阿君,你的嗓音怎的變粗獷了……”
他眸色漸黯,緩緩將我摟緊了,再也沒有鬆開過。
……
我復跌入一重夢裡,再沒尋得半分清明。那三分的烈火,當真要了人命。
再睜開眼瞧,已然不知今夕何夕,我摸摸腦袋,尋思著應當是日上三更的時辰了。白日裡太陽光晃得我眼一陣暈過一陣,我幾乎要分辨不出是夢境還是現實。
在我仍舊迷糊之時,大丫鬟在旁邊福了福,抹了抹眼角,語帶感慨道,“姑娘終是醒了。”
因著我始終不肯他們以未來王后的架勢那般待我,大丫鬟還是如原先一般,畢恭畢敬的喚我“姑娘”的。
我掐了掐臉頰,隱隱作痛,方如夢初醒,又細細的想,這回當真是醒了。
我悵悵然望了一回頭頂上的白紗帳,好一會兒沒說話。
大丫鬟在旁邊倒是繪聲繪色描述了一遍,說是那日我進了離音的屋子好長時間沒有回來,她們一夥人去詢問的都被打發回來了。
後來驊登提前歸來,滿屋子尋不到人,離音還憤憤不平呢,一個字都不肯透露,驊登尋遍了尾山,最後才在開啟了一條縫隙的爐子裡找到我。
也幸好爐子封得不甚嚴密,否則我一條小命就要搭在上頭。
大丫鬟還在一旁嘖嘖感嘆道,“彼時君上將姑娘從爐子裡撈出來,姑娘全身滾燙得驚人,雙手還摸索著往君上身上蹭。因著好多人在場,君上起先還推拒來著,到最後還是將姑娘樓得緊緊的,再也不放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