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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然迎上去,仙氣一陣凝著一陣,將我的眉眼籠得很是迷濛。
青莪望著我的眼,待得四周銀光微微散去,方闔著眼,似笑非笑道了句,“……這仙氣甚為熟悉,小妖,你不若回頭,問一問你的師父。就問他一句,這陰山上的禁制,應當怎麼解。”
注:①本篇是漢樂府《饒歌》中的一首情歌,是一位痴情女子對愛人的熱烈表白,整句是“上邪!我欲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山無陵,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乃敢與君絕。”可憐小十四把這情詩當成了被雷劈到的口號。= =
流年之浮生
青莪似笑非笑說的這麼一句話,倒叫我有些驚慌。眼看太陽將要落山,我施施然收了屏障,攏過袖子深沉道,“我本以為你是那天上司戰的神仙,沒想到你卻也是個只曉得劈山開石的草包……哎,我說青莪啊……”
我將身子湊過去,拍拍他的肩膀,作個知心大姐的模樣與他道,“不如你漏夜和我上靈鷲,我向師父引薦一下,我們也能夠有個同門師兄弟的福分。”
我又捏指一算,肅然清了清嗓子,“這麼多師兄弟一個一個排下來,你還勉強算是個小十五。”
青莪斜斜撇我一眼,“你出門還能帶個腦子出來不?”
我蹭蹭踱過去幾步,甩頭與他道,“你能擔憂我出行帶不帶腦子這件事尤為可喜,但你也得替自己的修行想想,要不……”
我正說得高興,青莪的面色卻一陣白過一陣,待得我說到某個段落,他便是齜牙咧嘴的,咬牙說出兩個字,“魔障!”說完甩袖便走。
我仍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織曉小仙也還在一旁看熱鬧。青莪甩袖扔下我們倆個大眼瞪著小眼,織曉小仙的眼神差點兒就把青莪的背影望出一個大洞來。我出了一身虛汗,擦擦腦門,方驚魂未定道,“我的這個兄弟,沒把你嚇著吧?”
她目光雪亮雪亮的盯著青莪,神思恍惚道,“無妨無妨。”
我匆匆扯著青莪的袖子,甚艱難扯出來一個笑,“其實,其實他是不好意思……嘿嘿,都多大歲數人了……還害羞呢……”
話音未落,青莪又呼啦一聲把我扯過去,差點沒把我兩腿並作一條腿,面朝下拖著走。
我在心裡咬牙切齒又濃墨重彩的記上了這一筆,這廝,脾氣也忒大忒剛烈了,很黃很暴力啊。
待我與青莪各自話別,又氣喘吁吁趕回靈鷲,山上的晚課也修得八九不離十了。大師兄愁眉慘霧站在殿堂外,甚為愁苦的望著晚歸的我。
我一路急行過去,差點匍匐在師兄身前,又是抹眼淚又是哭嚎,聲嘶力竭的哭訴今日是多麼的不當心,又是如何如何的吃壞了肚子。
大師兄倒是一味的包容,皺著眉頭照單全收了去,還不忘叮囑我道,“行了行了,哭得差不多便成了,免得再哭岔了氣,回頭我不好和師父交代。”
我低聲哼了哼,和蚊子哼也差不了多少。
大師兄斂著手,又道,“師兄見你風塵僕僕的,實在不忍心再苛責你,你且回房吧。”
我默默無言的走了幾步,回頭便聽見大師兄在後頭喚我。
“小十四。”大師兄站在樹下,順手打下了一顆羅漢果,方道,“師兄差點兒忘了,晚修時師父問起你了,師兄怕你受責罰,便說了你不舒服在房中歇息。”
淚珠兒還掛在我臉上,我又笑得成朵花兒,“師兄,十四立刻、馬上、現在就去歇息。”
彼時在凡間聽戲,每每聽到那麼一個段落,說書先生便是抑揚頓挫的說上一句點評,“機關算盡太聰明,反誤了卿卿性命。”彼時聽尚不知其中緣由,此時一品,方曉得其中三味。
是夜,我回房,甫喝了口水,便聞得房門吱呀一聲被風吹開。我被唬得瑟瑟,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