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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一襲白衣穿出些寶相仙氣來。我抬眼瞥了一眼師父,又慌忙低下頭來。
“嗯哼。”師父悶哼一聲,纖長的手又在我桌子上敲了敲,“早課完自個去向師兄領罰吧。”
見師父像是要離開的模樣,我一心急,雙手便扒拉在師父身上不肯放手,如蚊子聲吶吶道,“師父,師父,方才二師兄所言,徒兒都會背……”
“哦?”師父挑了挑眉,饒有興致道,“那小十四便背給某聽聽看。”
我猶猶豫豫、期期艾艾的在案臺上蹭了蹭,默默無言的背了幾行字,眼睛又在書冊上溜達了一陣子,最後在偷瞄及凌霄口語二者的合力之下,甚為艱難的把那段晦澀又晦澀的佛經缺字少句的誦了下來。
師父眼眸沉了沉,啪一聲把書本合上,緩聲道,“唔,總算是七零八落的背下來了。背得差強人意,倒算勉強過關,只是在早課上假寐,十四說應當怎麼罰?又及……”
見我一副誠惶誠恐的模樣,師父的面上仍舊淡淡的,聲音輕輕的隔著桌角飄過來,只我們二人聽得見。
“在早課上調侃師父,罪加一等。”師父道,“十四說又當怎麼罰?”
流年之媳婦
事後我才知曉,對於我這般頑劣的師弟,眾師兄們是下了血本了。
在我接二連三的闖禍惹師父生氣之後,師兄們對我的認識有了質與量的飛躍,在一夜之間,皆對我下了不同的考量。
大師兄性格溫良,形容我是,“一盞照亮靈鷲山每個角落的燈,有十四在,哪兒都不會缺少歡聲笑語。”
——我默默的點頭,答大師兄道,我自動獻身成為師兄們的笑料,無怨無悔,我把自己的痛苦自動建築在師兄們的歡樂之下,先師兄之憂而憂,後師兄之樂而樂,師兄們歡喜不歡喜?喜歡不喜歡?
二師兄對於我擾亂課堂紀律的事仍舊耿耿於懷,於是乎說我是,“給七七點陽光就燦爛,給十四點陽光就腐爛。”
——我內牛滿面,師兄呀師兄,你這不是詛咒我早死早超生麼……
唯有凌霄待我好,讚揚著,“像小妖這麼出色的人,就好比黑夜裡的螢火蟲,去到哪裡,都會閃閃發光……”
——哎,我說凌霄呀,你是褒我呢,還是貶我呀?
至於說為何眾師兄們皆下了血本,其中還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便是靈鷲山上賭博風氣日盛,自我上山之後,越發興盛繁榮起來,逐漸演變成以我為題材,以食材為賭注的大賭城。
其規模,不亞於傳說中燭龍族族長暗地裡開的賭坊。咳咳,就這小道訊息,還是媚娘彼時還在的時候,與我嘮嗑出來的閒話。
就在我被師父默默訓斥之時,我尚不知道,在我書桌的下方,有一股子惡勢力在默默的朝我伸出了黑手。師兄們,他們竟,無良到,在另一旁,偷偷開出來一個賭局。(咳咳,自然是揹著師父乾的。)
那賭局賭的自然是,小十四會在靈鷲山上待幾天,大師兄默默的就壓了一根黃瓜,十分厚道的比出三個手指頭,“三天,事不過三嘛。”
T T大師兄,您太迂腐了。
三師兄不大愛開口,此時也偷偷壓了一枚小雛菊,“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就猜七天吧。”
分管灶臺的十二師兄扒拉出來一大堆冬瓜南瓜黃瓜,全壓上了,“你們說幾天就幾天!”
彼時他是如何的豪氣雲天啊,卻不曉得,就為著他的一擲千瓜,害得靈鷲山上一時瓜果緊缺,大夥兒活活啃了一個月的大白菜。
此事先不議,隔壁的桌子上,師父與我大眼對小眼,我拉扯著他老人家的衣襟還不收手,為著省時省力,把他整個大腿都抱上了。這便是民間俗稱的抱大腿了。
我哭嚎著幹吼,“師父,師父,徒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