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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藏起來了嗎?沒關係,這位客人先進去吧!”肩上的手忽然沉重起來,嘎吱,肩胛骨隱隱作響,瞬間穿心的疼痛襲來,梁淺被捏著肩膀甩進了大門裡。
與拉德和撕拉斯加擦肩而過,發現他們臉上的表情越發享受了,似乎沉淪在某種美妙的美景中了。
要死了!梁淺被重重摔落在地上,心中只剩這一個絕望的想法
我的合作者快來找你的因果啊,梁淺將希望寄於覆朝和安格斯身上,反正他倆的任務需要自個,總不能不來找他吧。
這邊被梁淺唸叨的兩人,趕鴨子上架的覆朝和安格斯手上拿著木劍,八卦鏡,腰間揣著一大包黃符,背上還揹著一兩斤糯米和墨斗線。
渾身上下都被塞滿了法器。
“這老傢伙還挺大方。”安格斯嘴裡叼著個包子小聲嘟囔著。扒拉著身上的裝備,臉上滿是不屑,反正他也用不到。
“真是可惜了,那傢伙這麼迫不及待的想把我們送出去,我還沒搞明白這個小世界的運演算法則呢。”
三千也撅著嘴不高興,明明再多講解一點,他就可以透過超級計算機計算出這個世界道術的執行規則。
“會有機會的,我保證。”覆朝輕輕揉著三千軟乎乎的頭髮,神色不明。
到底誰才是執棋者,誰才是這場劇本被捏在手裡下放的棋子呢。
“話說你不覺得奇怪嗎?覆朝。”安格斯話音一轉,帶著顯而易見的疑狐。
“這個小世界提供的劇本,它並不穩定,可以根據玩家的行為隨意切換。
或者說,它只在某方面給予玩家一定的控制,我們有很高的自由度。”
“就像你之前說的,開闢新的劇本路線,這完全是可行的。”
而且為什麼醫師這個npc會那麼主動按照劇本而去協助玩家。
甚至於在玩家沒有任何作為的情況下,他不僅十分主動,甚至說還有些迫不及待的想把玩家推出去。
為什麼他要這麼做呢,還有梁淺他們,附身梁淺的鬼怪難道不該被送到女鬼那裡化解因果嗎?
居然會與他們在郊外相遇?
相遇……他們已經在劇本的操控下相遇了不止一次,為什麼要玩家待在一起呢?
而且還是郊外,劇本很篤定殭屍一定藏在那裡嗎?還是說是他們不得不去郊外,就像之前不得不放跑那兩具殭屍!
接踵而至的疑惑很快將安格斯掩埋起來。
他注視著覆朝 ,他不相信這些他都可以察覺到的不對勁覆朝會不知道。
但他確是一副風輕雲淡,坦然處之的置身事外。
安格斯思緒一轉,忽然瞬間升起一個猜測,難道覆朝知道了什麼更加隱秘的線索?
“那個異獸看你的表情好難看,”
原本享受著撫摸的三千忽然注意到安格斯七彩斑斕的面部表情,還是目不轉睛的盯著朝朝做出來的,他瞬間就不高興了。
小世界共同被拿捏的玩家身份?得了吧,沒有人可以憑藉這個和朝朝並驅。
“想來確實如三千所說,他也不完全蠢笨。”
覆朝借用三千的話傳音給他,對安格斯評價了幾分,能夠深想細思提出疑慮,說明並不是完全信仰所謂系統的權威。
在小世界,系統具有至高無上的絕對地位。
而能夠在某方面不盲然追隨的人,要麼早就領教過小世界的狡猾詭譎,要麼就是絕對的自我主義者。
也許未被髮掘,但骨子裡的自我肯定絕對無法掩埋。
當然,覆朝並沒有經歷過多的世界,不確定它的執行機制是什麼,剛才也只是他的一閃而過的想法。
“奇怪,這裡的波動好微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