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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遲遊戲程序來加強他的三千的靈魂連線。
可偏偏事實就是遊戲要結束了,而他的事情還沒有做完。
他本身的利益完全跟支線任務相駁斥,所以,儀式要推遲,神使也要等一等。
所以,真的簡單嗎?不,其實覆朝根本不可能完成任務。
想到這裡覆朝不禁冷笑一聲,系統其實是在針對他吧,不然為什麼偏偏在他幾乎快要完全將三千的靈魂控制住時,人就在自己面前消失了。
明明只要在等上一等,只需要一點點的時間,三千就會徹底圈進他的精神海域,可偏偏就差那麼一點。
無論他怎麼呼喚都得不到一點回應。就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刻意阻止他一樣。
而現在又丟給他另一個劇情,開啟儀式讓神使降臨,而所謂儀式就是主線的文字遊戲“六天”。
儀式一旦開啟,除非他在未成形的關鍵時刻,否則“六天”也會被觸發至於之前noc們召喚的儀式顯示是被破壞過的不完整的“六天”,所以他才那麼輕易打破。
但原住民的儀式卻不會那樣脆弱。
他不會賭,賭任務結束後,三千是否會回到他身邊,只有掌握在自己手裡的才是最放心的,所以他一定會阻止神使降臨,推遲劇情線的發展。
覆朝總覺得系統似乎很瞭解自己,它知道自己的選擇,也知道自己會怎麼做,一切的一切如同一個戲弄他的玩笑。
宇宙…
他細細咀嚼這兩個字,眼底寒光肆意。
沒有情感的宇宙也會生出喜惡之情嗎?…
只要一想起這兩個字,就讓他心生厭惡。
安頓湖藍覺得這應該是他一生中最為痛快的日子,所有人像只狗一樣被他耍的團團轉,以為自己才是最終勝利者,殊不知也只是為他人做嫁衣罷了,一堆愚蠢的傢伙。
神使只能由他來召喚,薩瓦里塔也只能是安頓家族的薩瓦里塔。
安頓湖藍神情中的得意越發強烈,站在聖光場之巔,背後竟然長出了羽翼,輕輕顫抖,雙手恭敬虔誠的捧著一塊綠色寶石,雙目緊閉。
寶石上閃爍著璀璨的金色光芒,指尖不斷浮現銀白色光點,心中默唸古老的神秘的咒語。
巨大的如同天使一樣的虛幻緩緩浮現在他的身後,似乎在守護他一樣。
“爸爸媽媽,我會讓家族重新站在世界之巔。”
他將寶石輕輕貼近額頭,將自己的全部靈魂貢獻出來,周身出現一串串璀璨奪目的金色符文,嘴裡輕聲念著,
“kp,您最為虔誠的信徒祈求您降臨到這個破碎不堪的罪惡世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