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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蛾正道難得對一隻前身為母親執唸的咒靈產生了信任和興趣,它能成為咒靈,甚至是特級的級別就足以說明對它來說青木遙有多重要。
用正常邏輯判斷,只要青木遙沒事,說不定在未來,麻世也許能成為咒術師的一方戰力。
夜蛾正道是這麼想的。
等等?那是什麼……咒力都要溢位來了啊!
手中未完成的玩偶被他擱置在桌上,他從視窗眺望過去,訓練場一片皚皚白雪,兩個黑色的身影打的難分難解。
看起來小隻一點的更占上風。
啊,那是中原中也先生吧,除了沒辦法給咒靈最後一擊,他僅僅靠著直覺就能把所有攻擊化解,甚至慢慢的熟悉對方的動作開始由被動轉主動。
青木遙腦子裡的一瞬間跟著這片訓練場一起變得空白,等她回過神的時候媽媽就突然和中原先生打在了一起……而她旁邊的日下部老師看起來表情也糟糕透了。
熊貓:「等等等等?什麼情況?失控了?!那青木——」
「呼——還好,還沒死。」
熊貓在看到青木還活生生的站在場外,剛鬆一口氣,狗卷棘已經從他面前跑過去了。
熊貓碰了碰之前被中也格擋下攻擊剛剛從地上起來的真希:「真希,現在我們幹嘛……篤也老師的表情有點嚴肅啊。」
禪院真希抬頭看了眼幾乎快日天日地的黑漆漆小個子。
「……一般,我們難道不是應該去拯救普通人嗎?」
「額,那是普通人嗎?我覺得他根本就是怪物。」
「那怪物和咒靈打架就不管我們的事情了吧,跟棘去看看青木那邊,她的狀況估計不會好太多。」
狗卷棘把項鍊盒合上,塞進青木遙的小口袋裡,雙手環住發呆的少女,包裹著她的熟悉味道和溫暖終於將她的意識拉了回來。
「發生了……什麼?」她喃喃。
「為什麼要這麼做?」
「青木小姐不要搞錯了,」日下部低頭看了眼在自家學生懷裡目光已經沒有了焦距的少女,「那並不是你的母親,雖然它也許擁有和你母親一樣的記憶,但是說到底還是由詛咒而生的。」
「我原先也願意相信它會為了你而制止住本性的『詛咒』,它對你相當執著,可以說是出現了咒術界非常罕見的、甚至可以記載在咒術史上的一幕,但是我們不能忘記,它由『詛咒』而生,而非『愛』。」
「假設有一天她的『詛咒』面出現了,那『愛』還重要嗎?我一直對此保持疑問……沒想到今天似乎看到了。」
「中原先生很強,不至於被青木麻世所傷、所殺。所以青木小姐身上的咒縛並不會讓你死亡。」日下部篤也分析著,向前走了兩步按在了自己的刀上,目光盯著青木麻世,「但是要是發現殺不了中原先生,青木麻世選擇逃走,不用想,東京的某處就會開始六月落雪,滿街狼藉——你的生命也會同第一個無辜者一起消逝。」
「而死的無辜者可不會只有一個的。」
狗卷棘的胳膊突然被抓的痛了,他低頭看了眼,青木遙已經收回了手,小聲的道了一句「抱歉」。此時她的臉色已然慘白……因為她發現自己根本無法做出行動,她什麼都做不了。
就像日下部篤也所說的,媽媽真正成為咒靈的那份恨究竟來自哪?是什麼讓一直積極向上的母親有這樣濃烈的恨意。
溫熱的指腹在青木遙的臉上撫了撫,幫她擦掉不知何時滑落的淚水,狗卷棘更靠近了她一分,另一隻手壓在她腦袋上輕輕拍了拍。
她一直迷戀的臉和聲音近在咫尺,溫柔的幾乎能將這冰雪都融化了。
狗卷棘灰紫色的眼眸裡乘著白雪光輝,低聲對她說。
「別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