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部分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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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堡中的“羅曼蒂克”,也就是溼瘩說的那幕古典“愛情劇”,被突厥掠走後轉交巴基斯坦軍方又到了美軍手中,成為美印蘇三料間諜;第二次是部隊長和李滬生從哈薩克回來發現突厥匪洞,匪徒逃竄中他與曾大軍對面槍擊,被擊中左腿;第三次是他潛伏到酒泉基地,想謀害部隊長,扒在火車車皮頂上時,也就是李滬生出逃新疆時扒在的車頂,被顯示為藍盾的曾大軍擊中左臂,從此癱瘓。他處心積慮想報仇,於是就出現了第四次對決,也就是“靜靜的土倫山口”中最後一幕。曾大軍是被他擊中的。但這不是對等條件下的對決,是暗算,不符合西方教育中 “紳士”原則,不光彩,尤恩是沮喪的。尤恩的沮喪,不僅因為他已經三次敗在中國軍人手裡,而且因為這次曾大軍帶來的是和平的資訊,中方勝利了,不僅外交、道義上勝利,而且取得了實質性的停戰效果。最後以一隻鳥的自由飛起,陽光把千仞雪山照耀得一片通紅,印軍情報准將和警衛驚呼“金甲大士”作結,應合了長期流傳在西藏關於“金甲雪光大士天神”顯靈的神話,把曾大軍的形象提高到了神的地位。
等等等等,還可以舉出一些例子,都處理得很好。
正如讀者璇律評價的:“人物基調,把握良好,情景渲染,揮墨淋漓,實乃佳作”——作品歷史含量、思想含量非常厚重,各種矛盾深刻、基礎好,非常扣人心絃。
正因為作品中含有這些矛盾,使得作品份量特別重;也正因為這些矛盾處理的好,作品熠熠生輝,顯得格外精彩。
(未完待續)
《帝國雄兵》的產生(六)
《帝國雄兵》的產生(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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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國雄兵》的藝術價值——一部浪漫主義小說。
現在我們面前展現的是——從遠及伊朗、撒馬爾罕,阿富汗、哈薩克,近至喀什從祖國的最西南角往東北,一直到珍寶島從廣袤的中亞到克什米爾、康西瓦、麥克馬洪線東段中印邊境的達旺、米林、林芝一線再往東一直到東海…這是一幅幅員遼闊、廣大無邊、令人相當振奮、震撼的廣闊場面
在這樣一幅廣闊場面裡,你無法事無鉅細訴諸筆端,浪漫主義、虛寫尤其是詩化的筆法開始起作用了。
《帝國雄兵》中無處不在的浪漫主義激情、手法使我們確實感到了世界的遼闊,人心的遼闊,這是僅靠寫實手法做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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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國雄兵》的浪漫主義手法,不僅在她描寫眾多男女情愛愛情方面,不僅在於她無所不在地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機會,利用心情描繪、心理描摹、景物描寫製造氛圍,烘托氣氛——整個小說就是一部在氛圍烘托下的童話世界,第二自然社會——更在於她運用了一些道具。
一隻鳥,從頭唱到尾,不僅一直在活躍著作品,而且寓意、象徵著某種東西。她是作品中的暗影,暗中感動著你。它還是某種代指,它是間諜的代名詞,還是某種精神的外衣這種真真假假、虛實莫辯的生命體,和作品中真實尋找的,無論是我方,還是敵方的代號為“夜鶯”的隱形物,互相照映,一起構成了懸疑、懸念具有符號的、然而是巨大的審美魅力。
它從全文開篇,伴隨著漢軍四十陣鐵騎退出中亞,就開始出現,在荒溝野嶺不引人地鳴唱,作用越來越明顯,一直到顯出強大的神性(感染力),提綱挈領地影射出主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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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女神嗎?為什麼要變身?”李滬生回過神來,話裡還有些無措。
篝火熒面,兩人坐著吃著,李滬生吞了兩個土豆,嗓子噎著,眼珠子擠著。
“啊呵”部隊長忽然站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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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叮咚”夜空裡突然傳來了幾聲鳥叫。
這聲音在灌木的荒野上,顯得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