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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樣子這個人是自殺身亡的。
林爍轉身問蘇格：&ldo;老蘇，你認識這個人嗎?&rdo;
&ldo;他是我的學生。&rdo;蘇格眉頭緊緊皺著，表情很痛苦，&ldo;今天下午我還找他談心了。&rdo;
&ldo;那他叫什麼名字?&rdo;
蘇格有些機械地、一字一頓地說：&ldo;他叫羅曉偉。&rdo;
羅曉偉?林爍感覺這個名字有些熟悉，好像在哪裡聽說過，可一時半會又想不起來。他轉頭問那個院長模樣的人：&ldo;誰是他的主治醫生?&rdo;
院長好像有些緊張，有些討好地對他說：&ldo;林警官，這個羅曉偉是作為一個疑似精神病患者住進我們醫院進行觀察治療的。對於這次事件，我們醫院有責任。他的病主要是由戴輝醫生治療的。不過戴輝醫生是一個好醫生，醫德很好……&rdo;
林爍沒功夫聽他囉嗦下去，直接打斷了他的話：&ldo;你告訴我他在哪兒，我找他了解情況，又不是去抓他。&rdo;
&ldo;哦，他在值班室裡。&rdo;院長那張油乎乎的胖臉上堆滿了笑。
林爍能理解院長的那種小心謹慎，畢竟醫院裡出了這種事，也是要承擔責任的。他就不止一次見過因為一些人死在醫院裡，他們的家人就跑到醫院哭天搶地的鬧騰場面。
一樓值班室裡只有一個人，他把頭埋在懷裡，兩手緊緊抓著自己的頭髮。聽到有人進來，他抬起頭，林爍就看到了一副灰暗無比的神情。
&ldo;這裡可以抽菸嗎?&rdo;林爍淡淡地說。
那人點了點頭，並示意林爍坐在他對面：&ldo;你是林警官?&rdo;
&ldo;你認識我?&rdo;林爍點上一支煙，有些疑惑地問他。
&ldo;是啊。&rdo;那人苦笑了一下，&ldo;你以前來這裡查過幾次案。聽說你很神的，多難的案子你都能查出來。&rdo;
林爍吐出一口煙圈，笑了：&ldo;都是傳言，別信。你是戴輝吧?你為什麼臉色那麼難看?是怕為羅曉偉自殺的事情承擔責任嗎?&rdo;
戴輝的臉抽搐了一下，搖了搖頭，很堅定地說：&ldo;不是。我是為羅曉偉的死難過。他不該死，或者說該死的不是他。&rdo;
&ldo;那誰該死?&rdo;
戴輝不說話了，一臉嚴肅，似乎在考慮什麼事情。
林爍目光如炬，似是要看到戴輝心裡去。沉默了許久，林爍問他：&ldo;今天下午三點鐘左右，你看到或聽到什麼特殊的事情了嗎?&rdo;
第17節：午夜勾魂曲(17)
&ldo;沒有什麼特殊的，要說特殊，就是兩點多的時候，有個名叫蘇格的老師來看望羅曉偉了。然後我就帶他回病房休息。&rdo;戴輝又低下頭去，似乎在思考什麼東西，過了一會，他突然抬起頭來，用很低沉的聲音說，&ldo;那段時間我好像聽到什麼地方有人唱歌，是個女人。那歌聲很奇怪，很憂傷很空靈，唱的好像是夜玫瑰什麼的。&rdo;
&ldo;唱歌?夜玫瑰?&rdo;林爍不由自主地笑了，&ldo;有人唱歌和羅曉偉的死有什麼關係?&rdo;
不過當林爍回到病房，看到了羅曉偉留在口袋裡的遺書，他突然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開啟遺書，林爍彷彿看到了一個正在苦苦掙扎的靈魂，在一首名叫《夜玫瑰》的歌曲裡不斷墮落不斷沉淪的過程。那一刻，他看到了羅曉偉死時的微笑。
或者，有的時候，死亡真的就是一種解脫。
看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