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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事情,我也不想他們侷促緊張!”
何順芝馬上步步後退:“行行行,下回也行,快點啊,我來找你一起?太棒了,你真厲害,我爸唸叨好久!”
燕青就自己去了。
況且他還覺得這個案件的最大關鍵是蓋青雲,不是蓋青雲放出的無人機明察秋毫,現在看起來光是打著車,他就沒了。
所以算是讓兄弟高興下。
老何在家裡聽了燕青詳細描述整個過程,甚至還捧著蓋青雲看了整個過程的影片。
也有點歎為觀止。
在燕青這裡當然隱去了小特務的存在,只有他一個人過去見面交易,下車放出無人機一直在空中盤旋,夜視儀在acan中控臺上記錄了後來的交錯動手過程。
關鍵還是在他已經坐上了那輛suv駕駛座,都已經坐在了炸彈面前,“多看”了兩眼無人機畫面中逐漸遠離的寶馬車燈,轉過山崖就突然熄滅。
可以說要不是費明理想親眼目睹、或者親耳聽見自己恨之入骨的傢伙被炸死,他直接開走的話,燕青真的會毫無疑慮的打著這輛車。
何順芝肯定是第一次聽到這個細節,和她媽一起驚得臉色都變白了。
這麼驚險的嗎?
情不自禁的伸手抓住燕青的胳膊,用力捏緊,彷彿只有這樣才能確認他還是真實存在,甚至都有淚花開始湧現。
何媽媽想調侃女兒,都沒張開嘴。
老何端起小酒杯:“一線總有人在這樣出生入死,敬所有一線的同志。”
燕青卻覺得稀鬆平常,他早就習慣了這種提著腦袋幹事的風險。
但也舉杯喝了。
老何才問:“那伱帶頭做這個‘體育城’的思路是怎麼來的呢?”
燕青又得隱去宋思雨當時的決斷:“要說危險,從費明理他們那邊湊了二三十個人到體院蹲守想砍我的時候,就是刀口舔血了,但是我跟馮隊合計之後,只有反殺進去鬧一通,才能逼得他們露馬腳,所以朝著古玩圈的會所、古玩城塞體育生進去,就是要搞垮他們這些營生,逼得他走投無路……”
然後才轉到話頭上來:“就是不斷的騷擾,加上野外的反盜掘巡邏,擠壓這些文物販子沒生意可做,所以他在債務到期,無計可施的情況下,把這座爛尾樓低價賣出來,我的思路很簡單,我不在乎這座財產,但可以倚靠體院幾千體育生的資源,把這座爛尾樓盤活,而且恰好我從中東那邊喜歡射擊的土豪手裡搞了些資金,現在看起來幾百上千的體育生可以就業,我也沒把這資產收到個人口袋裡,那就是好事……因為這,我就更覺得應該回避您這邊的關係了。”
何順芝還沒聽出來這裡面的前景不妙呢。
老何笑了:“怎麼,你也知道這不合適?”
燕青當然清楚:“這爛尾樓如果不拿過來,光看看這兩日的古玩城吧,已經人心惶惶樹倒猢猻散,就那麼擱置荒廢、無人打理?所以我這手段雖然說不上一清二白,但也結果還不錯。”
老何看著他:“很多罪惡都是打著結果正義的旗號,不擇手段的越走越偏。”
他才是稍微收斂笑意,就透露出幾分威勢。
燕青不怕。
還大言不慚:“水至清則無魚,人至察則無徒,我如果事事計較分毫不犯,很多事情也做不成,反盜掘活動沒法延續至今,幾百上千的體育生找不到這麼好的就業,費明理也不會被我發現隱藏的案情,起碼在我自己,我能約束自己不貪財徇私,但要鼓動人做事,可不僅僅是靠空口白話,得真金白銀的使錢付賬,您也不想被詬病到我這是仗著您的權勢吧。”
這也算是曲線婉拒了。
您這樣的身份,肯定不能被我們這樣不守規矩的連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