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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婆婆又看向另一位年輕公子。
這綠袍公子看起來尚未弱冠,白白淨淨,還算清秀,不聲不響地除了飲茶就是看他的兄長。不知為何,穿得是舊衣,可腰間的玉佩卻是上好的糖玉。
不管他們是什麼來頭,應當是沒有敵意的。
喝完了手裡的茶,看似隨意的聊了一會兒後,兩兄弟便離開了天然茶社。蔣婆婆又獨自一人守著門可羅雀的茶社,直到打烊回家。
“如何,表哥都發現了什麼。”綠袍少年成毓之問道。
“發現這位蔣婆婆是個勤快人兒,即便店裡沒客人,依舊不忘了打掃桌椅板凳。”肖惟反問她:“那你呢?隨便什麼都可以。”
“嗯,店裡的茶湯味道不錯。真材實料,火候拿捏得正好。”
“真材實料,等入冬了咱們來喝參茶。”
“入冬?”
肖惟笑而不答,卻抬手指了指一家店鋪的招牌。勝豐酒肆的生意紅紅火火,還沒到飯口,就已經快要坐滿了。
“這是王掌櫃的酒肆?”
“沒錯。”
二人入了雅間,肖惟隨便點了些酒果。小二把東西奉上來之後,成毓之抿了一口酒,便不再碰了。她挑著瓷盤裡的櫻桃,細嚼慢嚥,又開始打量起雅間內的細節。
“表弟不喜歡喝酒?”
“太辣,喝不下去。”
“確實,勝豐酒肆是以量多價廉取勝的,東西嘛,都很糙。跟前一家比不了。”
外面響起了起鬨的聲音,肖惟微微推開門縫,兩人凝神細聽,原來是酒客們嚷嚷著讓小二再講一遍趙居簡踢死人的經過。小夥計活靈活現,聲臺行表直逼滿分的講著添油加醋的故事。末了,還故作心虛的懇求道。
“各位可別聲張,不然我們掌櫃的聽了該跟我急了。”
“放心吧。”
“絕對保密。”
成毓之聽得直皺眉頭,這真是太不地道了,怎麼能拿死人的事做賣點招攬顧客呢。烏煙瘴氣的酒肆,她真是待不下去了。
肖惟看破了她的想法,掏出銀子道:“咱們也該回家了。”
出了天然茶社和勝豐酒肆所在的北市,兩人登上馬車回了肖家。在車上,肖惟讓霜鏑給成毓之講講她和探真查到的事情。霜鏑心中驚訝,面上卻沒顯露半分的講了起來。
街坊鄰居們口中的趙居簡是個好相處的人,誰家有個小麻煩,只要力所能及他都會去幫忙。他的父親去世多年,和母親兩個人相依為命。他娶過一門親,只是那女子命苦,頭胎的時候難產,和孩子一起去了,趙居簡就再也沒續絃。
“趙家原來開得也是酒肆,趙父去世後趙母才把生意換成了賣茶。”
“難道說……”成毓之想得有點俗套,“以前開酒肆的時候兩家結過怨?所以王掌櫃才要害趙掌櫃?”
“並不是。王光祖開酒肆的時間和趙家並不重疊。”
王光祖是個風風火火,極好面子的人。但是隻會說漂亮話,想讓他真刀真槍的出手幫忙,除非有好處可拿。他娶了一妻兩妾,最近正打算盤個新鋪子,擴大酒肆的規模。
“死者叫掃雪,跟了王光祖六年了,是個無父無母的孤兒。”
“如果不是巧合,那還真是個合適的替死鬼。”成毓之道。
“接下來,就得先看看阿邱都查出什麼了。”肖惟把手蓋在她的耳朵上,“以下內容太過血腥,不適合小孩子。”
成毓之先點頭,然後搖頭,道:“我不是小孩子。”
肖惟笑眯眯地拍拍她的頭:“是大姑娘了。”
過了數日,邱魁的驗屍報告才姍姍出爐。雖然這具屍體可以隨便查驗,但是的確看不出有什麼下毒或暗器的痕跡。於是,邱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