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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力被轉移，副作用漸漸上湧，他只覺腦袋嗡了一聲，疼得差點炸開。
六越察覺彼此的牽引消失，便服從命令安靜地趴回去，問道：&ldo;你聽見我的話了麼？給點反應啊。&rdo;
&ldo;……閉嘴。&rdo;白時低聲說，模糊中看見系統裡閃出失敗兩個大字，便再也支撐不住，頹然栽倒。
宋明淵剛才就發現了問題，急忙退出系統走過來，扯下鏡片，扳起他的下巴：&ldo;阿白？&rdo;
白時低低地嗯了聲，閉著眼，冷汗順著臉頰慢慢滑了下來。而六越察覺有人，立刻聽話地沉默，宋明淵打量幾眼，知道是精神力漲得過快造成了負荷，這種情況只要睡一覺就行，他將他打橫一抱，轉身回公寓：&ldo;你第一次和我遇見的時候忽然下線也是因為這個？&rdo;
&ldo;唔。&rdo;
宋明淵瞭然，說以後別勉強，接著聽他又應了聲，便抱緊他，快速回去。
這個星球的氣溫變化不大，年底的時候依然很暖和，白時只穿著一件襯衣，很快被汗水浸濕了。宋明淵把他放到床上，伸手將他的衣服脫掉，正要解皮帶扣，外面忽然響起幾句對話聲，其中一個還很熟悉，他頓了頓，起身出去，緊接著便和宋將軍的視線對上了。
他向值班的人示意，說這裡交給他，等到對方走遠才看向某人：&ldo;爸，您怎麼來了？&rdo;
宋將軍早已聽大兒子說過小淵植入了人造皮，但此刻見到，仍是忍不住眼前一黑，指著他的臉：&ldo;你這是犯法吧？&rdo;
宋明淵平靜地點點頭，語氣特別淡定：&ldo;您可以當作不知道，或者去報警，我頂多就是在裡面蹲幾天，交一筆罰款。&rdo;
宋將軍充耳不聞，忍不住問：&ldo;有多少知情的？&rdo;
&ldo;沒多少，都是我的心腹，一般的員工根本不清楚我的身份。&rdo;
宋將軍微微鬆氣，緊接著想到他好歹是個將軍，不報警也就算了，竟在為這人擔心，還順便思考了一下怎麼能包庇對方，他覺得自己的三觀都要碎了。
他努力鎮定，看了小兒子一眼，越過他進屋，準備好好和他談談。
宋明淵伸手阻止：&ldo;爸，去旁邊的房間。&rdo;
&ldo;為什麼……&rdo;宋將軍說著便看到床上躺著一個人，猛地一頓，這人上半身已經光了，皮帶開了一點，正閉著眼，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
他看看兒子又看看床上的人，估計他來的時候兒子正在脫人家的褲，瞬間虎軀一震，心想這孩子才多大，兒子你要不要這麼兇殘？
&ldo;這誰？&rdo;
&ldo;我弟。&rdo;
這麼親熱，哥哥弟弟的都叫上了？宋將軍沉默一陣，很快覺出問題：&ldo;他怎麼了？&rdo;
&ldo;不舒服。&rdo;宋明淵讓老爸去旁邊的房間等他，上前將白時的衣服脫了，去浴室拿了一條熱毛巾簡單擦了擦汗。
白時還沒徹底昏迷，低聲開口：&ldo;……大哥？&rdo;
&ldo;嗯，睡吧。&rdo;宋明淵揉揉他的頭，為他蓋好被。
宋將軍一直沒走，稀奇地盯著他們，心想他還是第一次見小兒子對一個人這樣，難道真是戀愛了麼？
宋明淵自然不清楚老爸的想法，他快速處理完這些事，和老爸去了自己的房間，宋將軍問：&ldo;他叫什麼名字？&rdo;
&ldo;白時。&rd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