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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人！」林酥說著跑進舞蹈室，對著鏡子一陣狂扭，欣賞自己的舞姿，又扮鬼臉，對著自己傻笑。

唐若雪默默翻了個白眼。

她將門關上，把舞蹈音樂開到最小音量。

林酥見唐若雪自顧自地跳起了舞蹈動作，她在旁邊扭得越發起勁。

但見唐若雪始終不理她，林酥跳了一會兒又覺得沒意思，感覺自己像個傻子。

她聽著節奏跟上唐若雪的動作，鏡子裡的她們跳著一樣的舞蹈，穿著一樣的短裙，連頭髮也紮成了一樣的丸子頭，她都不知道唐若雪是麼麼時候扎的。

林酥突然覺得有些神奇，以前的她肯定想不到，有一天她能跟唐若雪深夜不睡覺，偷偷跑出來練舞。

「又發麼麼呆？」唐若雪的聲音傳來，「還是你在醞釀情緒，練舞蹈表現力？」

林酥喘著氣，停下動作，抹了一把額頭的汗，「哼，舞蹈表現力那麼好練的嗎？」

「很難嗎？」唐若雪動作沒停，甩頭，搖手，下蹲，起跳，幾個動作銜接得流暢又乾脆利落。

「說的那麼容易，問題是你自己會了嗎？」林酥問。

「會。」唐若雪說。

林酥：「我不信！」

唐若雪聞言停下動作，微微喘著氣看向她，然後解開自己的頭髮，長發披散下來。

她又將室內的燈關掉，只剩了門口的一盞小燈，堪堪能視物。

舞蹈室裡安靜下來，林酥一頭霧水地看著她，「唐若雪，你這是幹麼麼？」

「給你跳一段舞。」唐若雪說。

「啊？為麼麼？」林酥撓了撓頭，這發展怎麼有點怪啊，好端端地給她跳麼麼舞？

唐若雪沒回答她，而是直接跳起了動作。

雖然沒有音樂，但從唐若雪跳的動作來看，應該是一段舒緩柔情的舞蹈。

只是林酥皺眉，這唐若雪怎麼老是在扭腰，「騷」首弄姿的？

她心裡剛閃過這個念頭，就見唐若雪一邊摸腿下蹲，一邊慢慢摸臀而起。

林酥的視線隨著她的手指一路向上滑動，停留在她腰胯上，只見唐若雪又極慢地扭胯，擺臀。

很平常的幾個舞蹈動作，愣是被她跳出一種勾引人的意味來。

唐若雪背對著門口的燈，林酥看不清她的神情，只覺得她離自己越來越近。

漸漸地，她與唐若雪之間的距離，大概只有半步之遙，而唐若雪的腳步未停，動作也未停。

於是，林酥往後退了一步。

唐若雪面對著她，雙手從胸部慢慢滑向腹部，再緩緩下蹲，滑向大腿，然後左腿往右收，側身扭肩，蘭花指從臉頰滑向腹部。

再一次摸腿而起，伸出左腿，對著林酥扭起了左胯。

林酥只得又往後退了一步。

唐若雪收了動作，又扭起了腰，越靠越近，林酥已經無路可退，她身後就是舞蹈室的白牆。

唐若雪扭著腰靠近她，背對著燈光，那雙眼睛黝黑幽深，像兩汪深潭，直勾勾地看著林酥，讓她有種深陷其中的錯覺。

林酥呼吸微窒，心律又開始失常。

假性心臟病要犯了，她想。

唐若雪的手虛虛搭上林酥的肩膀，林酥全身驀地一僵。

唐若雪卻微微一笑，甩頭的時候髮絲拂過林酥的臉頰，癢癢的，像在她心上也撓了一下。

她見唐若雪背對著她，又扭起了腰和擺臀，林酥視線下移，她這會才發現唐若雪的臀部也很翹，特別是現在還在她眼前不停的扭。

林酥心裡慢慢升起一股焦躁，唐若雪忽然轉頭對著她，露出一個微笑，眼神誘惑像是刻意勾引，林酥一陣目眩神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