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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努力企及的男人。
那麼冷何年,絕對是她高不可攀的神邸。
如今神邸墮入人間,居然給她丟擲橄欖枝。
她臉色緋紅,恨不能現在就生米煮成熟飯。
她可以的……
秦家家宴也不算什麼……
原本還站在窗戶看風景的冷何年,收起手上一直摩擦著的玉佩,淡言道:“進來吧。”
江水扭扭捏捏地站在他面前,一雙眼睛勾魂攝魄的朝他身上試探。
就差張開雙臂撲上去。
“你隨便找個位置坐。”冷何年不喜歡這樣莫名其妙地打量。
甚至這麼近的距離!
這個女人怎麼給她這麼不舒服的感覺。
全然沒有昨天的心猿意馬……
到底是哪裡出錯了?
此時此刻的冷何年其實是戴著人皮面具。
這面具上的人,相貌平平,甚至比秦鎮還不如。
可這不妨礙江水那熾熱的目光。
男人其他東西都是可以用錢和權替代的。
唯獨錢和權無可替代而已。
“冷總,我姐姐可能還要一會到,我還是去樓下等她,她很少出入這樣的場合,我怕姐姐一會不適應。”
江水忸怩作態道,畢竟秦家人不待見江月那是有目共睹的。
剛冷總的目光,讓她沒來由的害怕。
何況那個草包今天出席這個宴會,就是給她當墊腳石的。
無非就是一塊頑石而已。
其實秦家每年都有送節禮過來,可那些節禮最後不是落到他的口袋。
“我們今天不提她。”
冷何年的話,讓江水喜出望外,她果真比她的姐姐出眾。
不管是和誰聯姻,她都是當仁不讓的最佳人選。
“昨晚你也在這個酒店?”冷何年淡淡地問道。
昨晚他一接觸到她,身體就情不自禁了,欲罷不能。
可今天他們就面對面的坐著。
他居然波瀾不驚。
甚至心裡還是有那種對女人的排斥和厭惡。
如果不是昨晚的事情在腦海裡揮之不去,冷何年都想把這個女人丟到窗外去了。
江水想不到冷何年會問這樣的問題,微微一愣,難道昨晚那個牛郎來她的房裡,給別人瞧見了。
而且這個人還是冷何年?
這應該····不會那麼湊巧吧?
“沒事,我只是隨口一問。”冷何年見江水有些侷促不安,善解人意道。
“這個送你。”他從抽屜裡拿出一塊和田玉的花生掛件遞了過去。
“這個···很貴吧。”江水喜形於色的說道。
冷何年微微的抬起眸子,看到她脖子上的祖母綠道“不及你脖子上的通透,自然價格也是天壤之別。”
當初的江家也是帝都榜首,留下的東西自然也並非凡品。
江水心虛的用手捂住那祖母綠道,“這個是我母親送我的嫁妝。”
冷何年眼神閃了閃,她的親生母親不是出生鄉村嗎?
這樣名貴的東西應該是接觸不到的。
但他到底還是沒有揭穿。
“宴會馬上要開始了,江小姐先下去,我隨後就到。”
等江水出了房門,秘書進來看著冷何年緊鎖著眉頭,悄聲提醒道:“冷總,宴會馬上就要開始了。”
冷何年從貼身口袋裡掏出那個粗糙的玉佩丟在了抽屜裡。
剛才江水那貪婪的眼神讓他很不舒服。
昨晚她明明抓著這花生樣的玉佩,喃喃自語,說這對她很重要,很重要。
可今天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