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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現實,時間一久,這就變成了歷史。
等御史中丞被帶得遠了,顧元白才轉過身,身邊的人護著他出了人群,密集的人群一離開,空氣都好了起來。
外頭也圍著許多零零散散站著的身著儒袍的讀書人,中午日頭大,顧元白朝著兩邊茶樓看看,道:「走吧,先找個涼快地方。」
顧元白即使是在陽光之下,面上依然白皙,額上微微的細汗如珠子一般乾淨。束起的長髮從肩側滑落到了身前,看起來很是清涼。
薛遠熱得扯扯領口,脖子上還有被咬出來的兩個猙獰傷口。田福生就在他一旁,見到這處傷就嘿嘿一笑:「薛侍衛,這傷應當挺疼的吧?」
那日薛遠一脖子血的抱著聖上回宮殿,因為鮮血抹了一片,根本沒人看見是什麼傷口。此時看見了,更不會往那日去想。
薛遠挑挑眉,餘光從聖上身上一劃而過,摸了摸傷口,意味深長道:「挺疼的,咬的人牙利得很。」
田福生又是一笑,擠眉弄眼,「牙這麼利咬的這麼深也沒見薛公子生氣。」
「怎麼生氣?」薛遠似真似假道,「脾氣大得很。」
顧元白轉頭看了他們一眼,「在聊什麼呢?」
薛遠微微一笑,「聊臣脖子上的傷。」
顧元白不由往他脖子上看了一眼,一左一右兩個牙印橫在脖子上,傷口咬得很深,很狠,若是不明真相的人看見了,指不定心中感嘆薛遠昨晚有多放浪呢。
顧元白板著臉道:「哦?薛侍衛的傷口是怎麼弄的?」
薛侍衛也跟著裝模作樣,「自然是和聖上無關了。」
田福生笑出聲來,被逗樂了,「咱們薛侍衛說話可真是有趣。」那當然是和他們聖上無關了。
顧元白扯開了嘴角,朝著薛遠警告一笑,走進了一個茶館裡頭。
二樓的雅座還有位置,顧元白落座後,田福生瞧他頭頂汗意,就親自跑到茶樓廚房裡去瞅瞅有什麼解熱的東西。
顧元白拿起帕子擦擦了汗,一旁的薛遠提著茶壺倒出了兩杯茶水,遞到他面前,笑道:「需要臣先試試毒嗎?」
「喝,」顧元白道,「喝完。」
薛遠端起杯子,喝完之後還咂咂嘴,「難喝。」
他跟和親王一樣的牛飲方式,人家和親王喝完了至少不會多嘴一句,顧元白沒忍住噗嗤笑了,接過杯子道:「喝你的茶,別說些掃興的話。」
薛遠瞧見他笑著輕抿了一口青瓷杯,水潤潤的光就沾上了唇,薛遠一低頭,「聖上那杯瞧起來甜些。」
顧元白撩起眼皮看他一眼:「一個壺裡的。」
薛遠也皺起眉,他自然也知道,不懂為何會有這種感覺,索性不說話了。
清涼的細風從視窗吹進來,顧元白往窗外一看,先前圍聚在一起的人已經散了,他正要收回視線,餘光卻瞥到了一個看著有些眼熟的人影。
顧元白頓住,再往外頭定睛一看,年輕人,高個子,是平昌侯的世子李延。
李延腳步匆匆,身邊沒有下人跟隨,一路走到了酒館旁邊的拐角,神色也是匆匆。
顧元白淡定抿一口茶,過了一會兒,同一個地方,他又看見了戶部尚書的兒子、翰林院的庶吉士湯勉。
湯勉同樣走進了那條巷子,只不過比起李延的神色匆匆,他倒是淡定了一些。
顧元白放下杯子,眯著眼往那道巷子裡望去。那巷子裡有什麼,竟然能勾得一個平昌侯世子和一個從二品大官的兒子進去,而且還是這麼巧合的在同一時間段進去?
顧元白揚了揚下巴,問道:「那巷子裡有什麼?」
薛遠順著看了一眼,不甚感興趣,隨口道:「酒館吧。」
顧元白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