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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的，就那個吧。&rdo;
這麼冷淡？
鍾欽咳了咳，極其不自在地問：&ldo;你剛在上面和季總吵架還是拌嘴了？&rdo;
&ldo;沒吵架也沒拌嘴，他還在開會。&rdo;程最坐到位子上，悶不吭聲開始吃餃子，&ldo;鍾欽，一會兒咱們回去吧，這個綜藝應該還得收拾行李。&rdo;
&ldo;你……今天不等你的季哥哥了？&rdo;
&ldo;不用，他今天挺忙的。&rdo;程最說。
&ldo;嘶？&rdo;鍾欽不信這個邪，用胳膊撞了撞他，&ldo;怎麼啦？上去一趟還中邪了？&rdo;
&ldo;沒有&rdo;程最頂不住他的目光，沒幾秒妥協了，&ldo;好吧，我是有點難受。&rdo;
鍾欽問：&ldo;是身體上難受，還是心理上的？&rdo;
&ldo;心理。&rdo;
鍾欽終於不以開玩笑的口吻和他說話，湊過來，抬手貼在他的額頭上，&ldo;你今天是不是病了？&rdo;
只能是病了，才能解釋他的反常。
如果是單純的吵架，以他對程最的瞭解，不可能像現在這樣冷靜。說不定早就大發雷霆甩臉子回家了。
可現在他願意吃東西，也願意繼續工作。
這也太反常了吧。
&ldo;行了，走吧。&rdo;程最先站起來，看眼牆上的鐘，差半小時就十點整，他說：&ldo;今天還是不回家了，去上次那個別墅。&rdo;
&ldo;為什麼？&rdo;
&ldo;說來複雜，我現在也不知道怎麼處理這種複雜。&rdo;程最心情肉眼可見的低落。
他都這麼難受了，一路上鍾欽好心地什麼都沒問。因為他太過沉悶，鍾欽一路擔心，到了別墅，醞釀了好久，放低聲音，像哄小孩一般問：&ldo;到底怎麼了？你和我說說唄。&rdo;
&ldo;其實也沒什麼，就剛才我在季鳴昶的辦公室看你給我發的通告，秘書帶進來一個女的，長得特別好看。&rdo;
&ldo;因為她進季總辦公室，所以你吃醋了？&rdo;
&ldo;不是，我哪有這麼小心眼，&rdo;程最垂下腦袋，捏著手機劃來劃去，也不知到底要玩什麼，&ldo;他是我哥同學，四年的同學，而且關係應該特別好，這次過生日，我哥還特意留時間要幫她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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